這個男人真的是對她特別好。
她被排球砸到的時候,他抱她到醫務室,回家還替她擦藥。
明明有潔癖的人,還任由自己爬他的床。
姜幼伶再一次妥協,拿起勺子,還給他稍微吹涼了一些,把養胃粥喂到了他的唇邊:“喝吧,應該不燙了。”
江屹北直勾勾地盯著她,那雙桃花眼顯得無比深邃。
姜幼伶儘量不去看他,專心的喂他吃粥。
可即使她低著眼,也能察覺到男人炙熱的視線。
姜幼伶的眼睫抖了下,只要微微一抬眼,就能撞進男人漂亮的桃花眼裡。
她極為無奈:“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看著我?”
江屹北的眼皮動了下,極為順從的挪開眼:“那哥哥不看了。”
沒有那灼熱的視線注視後,姜幼伶自在了許多。
女孩一勺一勺的喂著,每次還要給他先吹涼。
江屹北抬了下眼,又問她:“你吃飯了嗎?”
姜幼伶呼了呼,把粥喂到他的唇邊,有點氣他不顧自己的身體,語氣也有點兇:“管好你自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
江屹北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往上勾了下,偏了下頭。
姜幼伶注意到了他唇角的弧度,覺得這人莫名其妙。
被罵了還笑得出來。
那碗粥也被他吃得差不多了。
姜幼伶把東西又收了起來,放在旁邊,準備等會兒帶下去扔掉。
她用玻璃杯倒了杯溫水,站在他的病床邊,沒什麼好語氣:“把藥吃了。”
江屹北抬了下眼,溫順的接過玻璃杯,一點也沒有昨天於浩在時難伺候的勁兒。
他把該吃的藥都吃掉,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玻璃杯,仰頭喝水時,喉結上下滾動,穿著病號服都擋不住的性感。
姜幼伶又看到了他手指上的那個紋身,以及修長手指間的那枚銀白色的戒指。
大概是他的手指太過漂亮,紋上紋身之後都覺得格外的好看。
這人故意的吧,紋在那麼顯眼的位置,一眼就能看到。
她的心臟好像又開始發燙了起來。
其實這兩天她想了很多。
不可否認的是,聽到未婚妻是她的時候,她竟然是有些慶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