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喝醉酒了之後,記憶竟然還這麼清晰。
三年前,她看到於浩手上的大花臂,好奇他身上有沒有紋身。
他當時就隨口說了一句,紋在少兒不宜的地兒。
她竟然還記得。
還,想看。
小姑娘的手指柔軟,勾著他的皮帶,指尖不小心蹭過他的腰腹部。
那地方的皮薄,屬於敏感地區,指尖輕輕劃過,明顯能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微微一僵。
姜幼伶從來沒有解過男人的皮帶,有些不得要領,拽了半天也沒能拽開。
江屹北的喉結滾了下,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背。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溫熱。
姜幼伶微微蹙著眉,仰起頭看他:“不能看嗎?我想看,你紋的是什麼?”
男人被她撩得血.脈沸騰,腦袋有點空。
他又不像於浩一樣有紋紋身的習慣,他去哪找個紋身給她看。
江屹北的喉尖滾了下,往前走了一步,離她更近,壓著聲音,嗓音啞的不像話:“你喜歡什麼,我給你紋一個。”
小姑娘還抓著他的皮帶扣,有些不滿的瞪著他。
大概是覺得他的話不太可信。
江屹北抓著小姑娘的手指,放在唇邊親了下,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嗓音低低的:“把你紋在我身上好不好?”
他輕笑了聲:“等我紋了,下次再給你看。”
姜幼伶微微皺了下眉,手指從他的皮帶上鬆開了,放棄了要看他紋身的想法:“算了,不看了。”
小姑娘安靜了片刻,把話題又拽了回來:“洗澡吧。”
“……”
說完這話,她就把手抽了回來,雙手擱在了T恤下襬,徑直把上衣脫了下來。
女孩此刻背對著他,動作十分自然。
她的長髮沒有紮起來,自然的落下,半擋住了後背。
那一截雪白的細腰,就這麼暴露在空氣裡。
在黑髮的映襯下,那面板愈發顯得通透到半透明,肌膚勝雪。
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江屹北沒想到她真把衣服脫了。
他桃花眼半眯了下,從喉嚨裡發出淺淺的一聲低笑。
小姑娘怎麼醉酒和別人都格外與眾不同。
他抬起手,抵了下挺拔的鼻樑,玩味般的說:“這次不是我脫的,是你自己脫的。”
聽到他的聲音,姜幼伶轉過身來,不解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