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陳檢還買了一件頂階法器和幾張功能性靈符,能不用符寶是最好,畢竟用一次損耗一次裡頭的靈力,一張符寶頂多能用個三四次這樣。
光光這幾件寶物,幾乎花光了陳檢這些年積攢的積蓄,連心母子符還是元連的私房錢買的。
盡管如此,陳檢覺得還是不太有安全感,畢竟那些門派的內門弟子和精英弟子,估計人手一件或幾件頂階法器是可以預料的事實。
可惜頂階法器實在是太過於昂貴,不然陳檢還想再買一件防禦性頂階法器。
根據打聽到的訊息,一般千年靈藥只會在秘境中心區域出現,因為中心區靈氣最為濃厚,有較大機率會誕生少年靈草。
“檢哥,我覺得我們應該往西邊走。”元連拉了拉陳檢衣袖,面帶一絲疑惑地說道。
“我總覺得西邊會有所收獲,感覺有什麼東西特別吸引我。”元連解釋道,他也不知道為何,覺得不去西邊會後悔。
這樣嗎,陳檢思考了一會,果斷決定聽從元連的提議。
“那我們先去西邊,這樣正好躲過中心地區的爭鬥,趕回來的時候,看看能不能陰殺一名別的門派內門弟子撿撿漏,想來這麼些日子過去,一般活下來的內門弟子儲物袋肯定很豐厚。”陳檢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彷彿在他口中,殺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元連也只當做沒聽到後面那段,他知道陳檢上次獨自出門,估計殺了不少修士,雖說陳檢沒有很直白地說過,但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陳檢身上的前後變化,而且最重要的是陳檢身上煞氣很重。
……
“怎麼了檢哥?”陳檢忽然停了下來,且收回腳下的飛劍,元連見此有些不解地問道。
“沒想到天爐宗外門弟子警覺性還挺高,呵呵。”從一顆大樹後轉出來一名白衣青年,眉眼俊朗,嘴角含笑。
合歡派內門弟子?元連見他白衣衣袖秀著合歡花紋,不對,合歡派外門弟子著青衣,內門弟子著紫衣,精英弟子才著白衣。
見他修為已是煉氣頂峰,幾乎差一絲便能突破瓶頸,不過就是這一絲卡住了一大片煉氣頂峰修士,但也有可能他故意卡在這兒,等著進秘境屠殺。
比他們二人修為都要高,手上的摺扇明顯是頂階法器,可見此人實力應該很是不凡。
元連一時間臉色陰沉下來,他慢慢向後退出,不敢拖陳檢後腿。
合歡派青年瞥了眼元連,輕笑道,“美人不必害怕,洪某不會殺你,你跟我總比跟這外門弟子好吧,乖乖在那邊待著,等洪某解決掉他,再來好好疼你。”
這人說話好流氓,還男女不忌。
見白衣青年不斷瞥他的 淫 穢 眼神,元連覺得自己都想吐了。
明明長得不差,面容如此英俊,怎麼這氣質很是猥瑣呢。
陳檢一語不發,隻手持一張靈光流轉的符籙,趁青年在說話間,猛地將靈符射向他。
“豁,不帶偷襲的啊,天爐宗弟子的手段沒想到如此陰狠,不都是會煉丹的小廢物麼,真是出乎洪某意料。”白衣青年嘴巴上說著驚訝之語,卻熟悉得運轉摺扇將靈符一擋,輕輕鬆鬆接下攻擊。
陳檢握著手中靈劍刺向他,先是施展驚蟄劍訣第一式,緩緩一劍,卻帶著春雷之意,春雷乍動,生機盎然,配合頂階飛劍,威力更上一層樓。
白衣青年冷笑一聲,腰間一抹,手中驀然出現一把精緻的油紙傘,隨手一撐,傘面上畫著全是飛禽走獸,靈光流轉間,微微轉動,好似傘面上的飛禽走獸要活起來一般,將陳檢所有攻擊都擋下。
赫然又是一把頂階防禦性法器。
“就和你好好玩玩吧。”白衣青年輕嘲道,他沒將陳檢放在眼裡,只不過覺得一天爐宗外門弟子竟然有頂階法器倒是有點出乎意料,還以為像外門弟子這種窮鬼,一輩子都用不上頂階法器,也不知道他這外門弟子從哪裡得到來的,運氣挺好。
陳檢隨手一灑,密密麻麻,五顏六色的低階靈符朝白衣青年而去。
白衣青年只覺得好笑,又是手中油紙傘一轉,妄圖將所有低階靈符攻擊擋下。
“咦?”只見土黃色光芒一閃,一道靈符在他頭頂化為流光,幾乎是眨眼間,一層厚厚的土黃色光罩蓋住了他。
白衣青年不可置信地喊出了這張靈符的名稱,“中階上品靈符,土牢符!”
“你以為區區一道靈符就能困住我?休想!”白衣青年拼命灌注法力到手中摺扇裡,試圖打破土牢符形成的光罩,可惜這張中階上品土牢符威力堪比築基期後期修士給的困勢,豈能被煉氣修士輕易打破。
陳檢卻手持一張翠綠色符籙,開始默唸法訣。
幾乎是陳檢開始念決時,白衣青年已經認出了那張翠綠符籙,“符寶?”
“看你的符寶快還是我的快。”白衣青年收回所有法器,肉疼得拿出一張水藍色靈光湛湛的符籙,同樣開始念決,準備啟動符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