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趙曉蘭?是不是她找人打了你?”
緊接著阮輕輕的詢問,讓江忱懸著的心咚的落回了原地。
“不是她。”
“你不要騙我,除了她還會有誰對你下這麼黑的手。”
女孩眼尾有些變紅,粉潤的嘴唇因為激動而抿緊,看著楚楚可憐的,讓江忱想起了以前看到過的小兔子。
他放柔語氣說道,“真不是她,我之前跑業務不小心惹了人,前兩天碰到吵了幾句嘴,後面他就喊了一幫人過來打我。”
阮輕輕半信半疑,“是誰啊?那你報警沒有?”
“沒有,我也還了手的,他們也傷得不輕,進了派出所這種情況一般會被定性是打架鬥毆,說不定還會留案底,我就沒敢報警。”
聽江忱這麼一說,阮輕輕也無可奈何了,平復了下心情後,把製衣廠順利拿到貸款的事告訴他。
才剛起了個頭,就被張春喜給打斷了,“姐姐,我早……”
江忱一道死亡凝視投過去。
張春喜硬生生將話嚥下,“……我找個東西,你們慢慢說。”
看了眼張春喜離開的背影,阮輕輕也沒多想,繼續跟江忱說貸款的事。
江忱認真的聽著,僅有的右眼貪婪的凝望著那張讓他魂牽夢引的臉龐。
她的臉小巧圓潤,形狀有些像他吃過的鹹鴨蛋,面板白白嫩嫩的,好像能掐得出水,說話時頰邊若隱若現的浮起一對漂亮的小梨渦。
她是這樣的好看,怎麼也看不夠。
阮輕輕說得有些口乾舌躁,目光下意識在病床的床頭櫃上逡視,一直觀察她的江忱第一時間注意到了。
他掙扎著從床頭櫃裡拿出喝水的塘瓷杯,“姐姐,我用過的,你拿去洗一下。”
“嗯。”
喝了水,阮輕輕總算感覺喉嚨舒服了,一抬眼,看江忱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脫口問道:“你想要喝水嗎?”
目光落到她喝過的杯口上,“嗯。”
“那我去把杯子洗一下。”
“不用。”
阮輕輕有些愣住,正暗忖著這個不用是指不用喝水還是不用洗杯子,就聽到少年說,“姐姐,不用洗,跑來跑去的麻煩,我不嫌髒,你直接把杯子給我就可以了。”
“哦。”
阮輕輕真就把塘瓷杯遞了過去,可等江忱接過後她又有些後悔和尷尬。
洗個杯子有什麼麻煩的呀,讓人家喝她喝過的杯子多不好,念頭才剛升起,江忱就已經端起杯子把水一口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