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放棄比賽,隨你處置,但是靈脈不能廢,我還得靠它養活我的家人”。朱尋咬著牙,說道。
“在我面前,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要麼廢,要麼死”。黃衣少年的眼中泛著冷冷的寒光,開口道。
“總之,我是不會自廢靈脈的”。朱尋雙目堅定,倔強道。
“那你就去死好了”。黃衣少年面無表情的說道,隨後右手一抓,一個白色的冰球就那麼憑空出現,朝著朱尋飛去。
白色冰球之上,散發的恐怖的寒冷氣息,所過之處,劃過一絲冷氣絲帶,彷彿能夠將人的靈魂凍住,離著還有老遠,朱尋就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已經被凍僵,絲毫動彈不得。這要被冰球擊中,絕對活不成了。
“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隨意殺人,不好吧”。就在眾人以為朱尋將要被殺之時,一個黑色身影憑空出現,攔在了朱尋身前,右手一伸,將冰球抓在了手裡。
看到憑空出現的少年就這樣輕易的抓住了自己的冰球,黃衣少年布歌心中不由的一驚,自己冰球的寒氣威力布歌十分清楚,恐怕連七八階的靈校都不得不小心對待,對方這黑袍少年顯然不可能達到這種級別,而且剛才對方身上並沒有出現絲毫靈氣波動,明顯就是這麼空手接的,黃衣少年自出道以來,何曾見過這種狀況,心中如何能夠不驚。
“你是誰,竟敢攪合我的事”。黃衣少年開口朝著黑袍少年說道,對方剛才露出的那手,讓他不得不收起輕視之心。
“在下易生,冤家宜解不宜結,朱尋也是為了訓練而已,就此罷手吧”。黑袍少年對布歌緩緩地說道。
“還輪不到你來說教,我還不信了,冰之殤”。聽到易生的話,黃衣少年大怒,大喝一聲,一股令人心悸的冷冽之氣從黃衣少年體內湧出,朝著易生席捲而去。
寒氣所過之處,連空間都被凍住了,留下了一條白色的冰帶,直奔黑袍少年而去。
黑袍少年彷彿被這恐怖的襲擊嚇傻了,愣在了原地。
最後寒氣帶重重的擊在了黑袍少年身上,直接將黑袍少年凍成了一座人形冰雕。
“哼,我還以為多大的能耐,就這點實力,還敢出來多管閒事”。看到黑袍少年被自己凍住,布歌的懸著心緩緩的放了下來,開口冷哼道,看來自己虛驚一場,對方不過如此。
“譁。。”看到瞬間被冰凍的易生,大廳內頓時譁聲四起,顯然沒有想到布歌的實力竟然如此厲害,僅僅一個回合,就將對方凍成了冰雕。
剛剛隨易生趕過來的疏勤和楊處,頓時臉色大變,急忙朝著被凍住的易生奔去,一旁的朱尋更是嚇傻了眼。
“咔擦”。就在眾人認為黑袍少年已經被凍得動彈不得之時,冰雕上突然傳來一聲脆響。
隨後冰雕上出現一道裂縫,縫隙越來越大。
“啪”。最後在眾人驚呆的目光中,冰雕徹底爆裂開來,碎成了一地的冰屑。
“還是罷手吧”。黑袍少年依舊那樣直直的矗立在原地,面無表情,語氣平淡的說道。一股不可阻擋的霸氣,透體而出,讓眾人為之一振。
“算你狠,我不跟你玩了”。黃衣少年撂下了一句話,竟然就這樣直接轉身而去,留下了一群傻眼的眾人。布家乃是極寒體質,修煉的靈氣也主要聚集在寒氣上,實力越高,寒氣越重。但是布歌也是極度的鬱悶,自己的寒氣在黑袍少年身上竟然一點作用也沒用,彷彿天生就是來剋制自己的,遇到這麼個對寒氣完全免疫的怪胎,布歌也是無語了。
當布歌走後,易生也陷入了沉思當中,布歌的寒氣明顯跟自己的不同,他的寒氣明顯和他的靈氣是一體的,用的隨心所欲,而自己的寒氣,用起來副作用極大,只能在關鍵時刻使用而已,而且易生髮現,自己體內的寒氣要比布歌所釋放的寒氣要冷冽百倍,但施展起來,卻沒有布歌的寒氣威力巨大。易生慶幸好在自己對寒氣免疫,要不然今天必是一場苦戰。
“有這種事?連布家的人都敗北了?這易生到底是什麼來路,以前怎麼從未聽說這號人物,你可派人查過?”。聽完褚丞的敘述,尹鳳眉毛一挑,驚訝著說道。
“查過了,但是沒有查到結果,據說是從南湛來的,具體的詳細資訊還正在查”。褚丞拱手回道。
“一定要徹查,看他跟東澤聯邦是否有瓜葛,一有訊息,馬上通知我”。尹鳳面色凝重,開口說道。
“是”。褚丞拱手領命而去。
“恭喜你們,進入了紫東聯賽決賽,今天你們將進行決賽的第一場,擂臺爭鬥賽,今天你們將會隨機進行決鬥,獲勝得一分,失敗減一分,最後比賽結果十八名取前八名”。褚丞站在隊伍前方,對眾人說道。
十八名進入決賽的人員都仔細的聆聽著比賽規則,不過此刻布歌望著易生的眼神怪怪的,顯然那天的事,還沒有釋懷。
“而且,我再次重申一下,此次比賽有著豐厚的獎品,冠軍得主,更能進入紫東閣的寶庫,挑選一樣中意的靈器或者其他物品”。褚丞激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