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趕緊走”,易生在兩名侍衛的推嚷下,來到了一個鐵柵欄面前,透過鐵柵欄向前方望去,那是一個圓形的鋪著黃沙場地。
“不要啊,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饒了我吧,都怪我一時發蠢,我再也不敢起鬨,再也不敢尋隙滋事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吧”,跟易生一同押來的還有兩名身材略微魁梧的奴隸。不過兩名奴隸遍體鱗傷,身上掛滿了傷痕,不少地方還印著血漬,明顯是新傷,顯然最近沒少受到折磨。
“鄢遷,你排在第一個,進去吧”,兩名侍衛拿出鑰匙,解開了其中一名奴隸手腳處的鐐銬。
“不要啊,不要。。”,聽到侍衛的話,那名叫做鄢遷的奴隸嚇得臉色煞白,苦苦哀求道。但是兩名侍衛不為所動,開啟柵欄,將一把長槍塞到了這名奴隸手中,隨後將他硬推了出去,一轉身再次將柵欄鎖住。
看到鐵柵欄再次關閉,鄢遷的臉瞬間變得死灰,握著長槍,癱坐在地上。
在角鬥場對面的柵欄同時被開啟,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的彪形大漢扛著巨大的鐵棍走了出來。
“譁。。”看到角鬥士進入了賽場,全場的貴族觀眾頓時沸騰起來。
“你看他們誰會贏啊”
“那還用問,你看那名壯漢的體形,一棍子下去,牛都能打飛了”。
“我賭那壯漢能贏”。
“那漢子體形碩大,靈活度肯定不好,說不定會有迴旋的餘地呢”。現場的貴族觀眾不停的議論紛紛起來。
“角鬥士,瓦格士對戰鄢遷,開始”,開臺上傳來了角鬥主持者的聲音。
聽到喊聲,瓦格士拖著鐵棍,朝著鄢遷走去。
看到瓦格士渾身橫肉,滿目猙獰的樣子,鄢遷嚇得魂飛魄散,拎起長槍,撒丫子朝著另一頭跑去。
“噓。。”,看到鄢遷的表現,現場頓時想起了一片鄙夷之聲,噓聲四起。
角鬥士角鬥,本就是一場熱血格鬥的較量,角鬥士也十分愛惜名聲,很少有角鬥士還沒打呢,就跑了。
“哈哈,威耳老弟的角鬥士當真是好身手,速度不一般啊”,看到這個景象,坎特伊哈哈一笑,朝著巴威耳打趣道。
“呃。。”,巴威耳的臉色也非常難看,恨不得親自上去掐死他,巴威耳沒想到鄢遷如此怕死,不戰先逃,把他的臉面都掃光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隨便派個角鬥士呢。但是事已如此,後悔已經晚了,只得耐著性子看下去。
鄢遷不停的逃竄,讓瓦格士的臉上也閃出一股怒氣,緩緩的拖著長棍,向著鄢遷逃去的方向緊逼。
“吱吱。。”,長棍拖著地面發出吱吱的響聲。
角鬥場雖然不小,但是大部分空間都設立了看臺,留給角鬥士角鬥的空間並沒有多少。
不多時,鄢遷便被瓦格士逼在了一個角落之中。
眼見退無可退,鄢遷蜷縮在牆壁下,右手緊握長槍,眼中閃過一絲狡詐之色。
“去死吧”,瓦格士揮起巨大的鐵棍,朝著砸去。
“啊。。”,現場傳出一陣驚呼聲。
就在眾人以為鄢遷命喪鐵棍之下時,只見鄢遷頭一低,嗖的一個滾身,竟然從瓦格士的胯下鑽了過去,隨後左手一撐,右手一提,一翻身,將長槍向後一刺,來了個漂亮的回馬槍,朝著瓦格士的後心刺去。
“譁”,看到突然的變故,看臺上的眾人激情振奮,嘩的一下再次沸騰起來。
這漂亮的動作銜接,直接把現場點燃了。
“不錯,這鄢遷確實是個可造之才,這一手玩的漂亮,出手果斷,毫不拖泥帶水,這一刺,這瓦格士不死也得重傷,看來奴隸中也隱藏著人才啊,如果這場角鬥賽他要是能僥倖活下來,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讓他成為自己角鬥場的角鬥士,畢竟這種苗子還是稀缺的”,巴威耳摸著下把暗自讚歎道,每年的演出都會死傷大量的角鬥士,對於這一點,巴威耳是既心疼又無奈。
長槍帶著呼呼風聲朝著瓦格士刺去。
就在眾人認為這瓦格士無處躲閃,將要中槍之時,一股詭異的場景發生了。
只見那瓦格士左手放到背後,猛地向上一提,胳膊如枝條般竟然扭曲了一個詭異弧度。
隨後,左手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後心之上,死死的將槍尖握住。
“這。。”現場的觀眾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那抓著槍尖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