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易生被重重摔在地上。四名侍衛將易生仍在地上,就各自離去了。
易生抬起頭,向周圍望去。這是在一座營寨的空地之上,營寨的四周圍滿了木製柵欄。
跟易生在一起的是幾百名同樣手腳帶著鐵鐐銬的人,這些人穿著各式各樣的服飾,年齡、高矮、胖瘦不一,有年過古稀的老人,也有八九歲的孩子。
“你們聽著,不管你們是新來的,還是來了許多年的,你們只有一個標識,那就是我們主人巴威耳共同的奴隸,你們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只有主人,主人讓你們生,你們就生,讓你們死,你們就得死,在這裡,要遵守主人的規定,任何人若敢違抗,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一名披著盔甲,統領模樣打扮的中年人,站在塔樓的二層上對著全場的數百帶著鐵鐐的奴隸大喊道。
在營寨的周圍,五步一哨,十步一崗,都是手持長槍,身披盔甲計程車兵。在靠近柵欄處,到處都是高高的瞭望塔,木質塔樓,每個塔樓上面站著四個拿著弓箭計程車兵,四名手持弓箭手計程車兵分成兩組,一組盯著營寨外部,一組盯著營寨內部。。
塔樓、崗哨、以及不時來回的巡邏隊,將這幾百名奴隸看的死死的,誰敢有異動,瞬間便會秒殺。
“儲統領,除了兩名攤在床上的,剩餘奴隸已經全部到齊”。一名侍衛走上前來,對著二樓的那位統領模樣打扮的中年人拱手說道。
“開始吧”,被稱為儲統領的中年男子擺了擺手道。
“現在,放風開始。。”,侍衛得到儲統領命令後,大聲喊道。
幾百名奴隸被強拉了起來,在持槍侍衛的押送下,緩緩的朝著營寨外部走去。
營寨外一片風沙之地,地面還裸露著密密麻麻的樹根,顯然這裡原來是一片森林,被人為砍伐掉了。
大約過了一刻鐘,一個巍峨的高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在高山的底部有著一個人工開鑿的洞穴,洞穴的門口搭滿了工棚,不少侍衛手持兵器,守護在洞穴兩側。
“按順序,排好隊,一個一個的領東西,保持隊形”。洞口處,一個侍衛高聲的對著這幾百名奴隸說道。
隊伍一點一點的向前挪進,過了許久易生才來到了洞口前。
“諾,這是你的”,一名侍衛將一把礦工鋤和一個水壺遞到了易生身前。
“這尼瑪哪是放風啊,這不是挖礦麼”,易生身後,一名身材肥壯的奴隸看了看礦工鋤,再看看那個礦洞,賴賴嘰嘰的說道。
負責發放物資的侍衛並不理他,看了他一眼,隨後將礦工鋤和水壺硬塞到了他的懷中。
“奴隸也是人啊,你們不幫我們把這鐵鏈子開啟,我們戴著這東西怎麼幹活?”剛才那名奴隸再次開口道,從這奴隸的表情神態和作風來看,之前肯定是名貴族,習慣了指手劃腳,身份應該不低。
“啪”,一名侍衛長帶著幾名侍衛走了上來,顯然這裡的爭吵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只見侍衛長二話不說,舉起皮鞭朝著那名奴隸的身上抽去。
“我讓你僑情,你當你是誰,一群廢物,還敢跟我講條件,啪。。啪。。啪”侍衛長毫不留情,皮鞭重重的抽在了那名奴隸身上。
“啊。。啊。。”,片刻,那名奴隸便被打的遍體鱗傷,滿地哀嚎,鮮血透過衣服流了出來。
“什麼東西,還以為自己是大爺呢,我不管你以前是誰,到了這裡,就得聽我的,就算是條龍,你也得給我臥著,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扔角鬥場裡,餵狗”。侍衛冷冷道。
“啊。。不要,不要啊”,一聽角鬥場,地上那名奴隸瞬間臉色慘白,大喊著哀求道。
兩名侍衛走了上來,毫不理會他的哀求,如拖死豬般,將他拖走了。
“以後不管誰,若敢有一絲異議,直接拉出去,宰了,一群奴隸,跟他們廢什麼話”,侍衛長對著那名發放物資的侍衛大聲說道,雙眼卻不停的掃視這幾百名奴隸。
顯然是說給他們聽的,今天明擺著是要殺雞儆猴,在這裡立威。
聽到的侍衛長的話,眾奴隸只是看了一眼被拖走的那名奴隸,然後默默的扛起了礦工鋤,走進了礦洞。
“咣。。咣”,礦工鋤不停的砸在了礦壁之上。這是一個鐵礦石礦洞,在這個實力至上的年代,兵器往往決定著實力,所以能夠擁有一座鐵礦,這奴隸主的實力不可小噓。
易生趁著挖礦空閒的時間,仔細的整理了一下思路。
這裡應該就是那個懸崖之下,不過這裡顯然並不是被湛江郡所管理,奴隸、奴隸主這些字樣易生之前從未聽說過。自己的靈氣顯然被控制住了,一點靈氣也用不出來。
自己還有使命在身,易家的老小還等著自己去救,自己現在又是一個廢人,所以現在一定要隱忍,不要跟他們起衝突,白白的撕掉,
一定得想辦法逃出去。
“嘭。。”這在易生沉思之際,洞穴的甬道內突然跑來一名少年,朝著易生身邊的中年男子衝了過去,兩人滾到在了一起。
“打死你。。我要打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少年雙手不停的揮打,嘴裡還不停的咒罵著,少年顯然對中年男子有著深仇大恨,出手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