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你怎麼過來了,可是因為什麼事情。”
紀韞還是那副慈父模樣。
紀桑晚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紀雲柔。
紀雲柔似乎受驚,緊張的朝著紀韞身後躲了躲,似乎一直受驚的小鳥。
只是現在的紀雲柔梗著脖頸,眼角眉梢都透露著說不出的倔強來。
紀桑晚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
“紀桑晚,如今雲柔已經沒有什麼安身立命的地方了,是你將雲柔逼得如此,現在非要看著雲柔無家可歸你才滿意是不是!”
紀桑晚卻認真的點了點頭。
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就是這樣,紀雲柔越慘,她越是高興。
眾人似乎沒想到紀桑晚那麼直接,所有人都是一愣。
紀桑晚卻訕訕開口。
“侯爺,我早就說過,我看不得這紀雲柔,她不是侯府血脈,與我母親的事情又有關聯。
我沒有送她去死已經是厚待了,為何她還會在這裡!”
紀少城依舊擋在紀雲柔前面。
“紀桑晚,你可真狠毒,如今沈妄也下獄了,我看你還有什麼靠山,今日柔兒我護定了!”
紀桑晚氣笑了。
“我表弟是如今的戰王,好歹也是承襲了王爺的爵位。
我有皇上冊封,不管沈大人是否下獄,不受影響,你要是問我還有什麼靠山,怕是多到你數不清。
紀少城,我倒是要問問,你有什麼靠山,敢在我面前那麼硬氣!”
紀桑晚從未表達過如此直白的惡意,一句話倒是問住了紀少城。
侯府如今衰敗不堪,紀少城哪裡還有什麼未來。
他本來學問可以,甚至在陸北辰之上,若是循著前世的路去走,紀少城成為一個大官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
陸家衰敗,這紀雲柔出嫁失敗,侯府的錢財都被拿走,不復當年風光。
加上她紀桑晚的崛起,這京城中的人,都是看人臉色來的。
知道侯府與自己不睦,好的差事,怎麼可能便宜紀少城。
他以前名聲赫赫,如今卻連個功名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