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戰王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一夜溫存,便去處理邊關告急的事情。
紀桑晚這幾日與莊媛接觸,可以發現莊媛的心不在焉。
即便戰王答應,但是匆匆離去,也讓莊媛心中無底。
特別是戰王說過,毒殺戰王妃的事情,出了不少意外。
紀桑晚這幾日,都抽空與莊媛飲茶,莊媛好不容易在這圈子裡面得了一個看似奇虎相當的朋友,心中樂呵的不行。
這種感覺十分複雜,既有些羨慕,也有些嫉妒。
看樣子,紀桑晚雖然樸素,但是吃的喝的都比自己好。
莊媛在這裡十幾年,事實上也是見怪不怪了。
京城之中的閨秀,哪一個不是高不可攀,在這樣的教養之下,有幾個愛慕者也不奇怪。
她這些年也見過不少這樣的事情,不過這裡的女子多數都是人家外室,等到芳齡不在之後,便被拋棄了。
他們的男人都是京城的,自此一去不回也是常態。
今日,原本開開心心的紀桑晚,臉色也不是很好。
莊媛似乎看出了紀桑晚的情緒,柔聲問道:“妹子,今日看你怎麼不開心的樣子,有心事?”
紀桑晚後知後覺抬起頭來。
“姐姐,我覺得我被騙了。今日我情郎才說,我家被貶不長時間,便被父親安排娶妻。他原本說要娶我的,如今家有正妻,我怕是沒機會回去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不成親暱。
我知道我家被髮落的事情,在風口浪尖,一時半會兒回不去。
可是我只擔心時間一旦長了,我便回不去了。
到時候我的情郎來找我,也不方便。”
紀桑晚面對莊媛開始哭哭啼啼。
莊媛似乎也有所感,儘管與紀桑晚的關係不算是親熱,卻也開了口。
“妹子,我有個辦法,不知道可否解決你的麻煩!”
紀桑晚看了看莊媛,往莊媛懷中塞了一支掐絲的鳳簪。
這鳳簪,是朝中之物。
還真的是個被貶了的尚書夫人之物。
如今一家落魄,在發配流放的路上,那尚書夫人用作打點,她這樣做一是鳳簪精美,又是昔日宮中之物,雍容華貴,莊媛素面朝天那麼多年一定喜歡價值連城的東西,二是哪怕戰王看了,也能馬上認出那是哪家的東西,即便莊媛說起自己,也不會懷疑自己的事情。
這種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莊媛推推搡搡的收下了鳳簪,眉開眼笑。
“妹子,我跟你說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在這遂州的雲片山上,有一位毒醫,她煉製毒藥的方式可是舉世無雙的。
只要你有銀子,便能讓她幫忙,煉製出神不知鬼不覺令人慢性中毒的毒藥。只要你這情郎忠誠,放在妻子飯菜之中,便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她死亡。
而且這死亡的時候,自己也是能夠控制,無非是藥量多少,少則幾個月,多則數十年,都是有辦法的。
我也是看你可憐,才跟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