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整個朝廷,官員只要不貪腐便讓他欣慰了。
舊世家大族掌握權力那麼多年,每個都家底優渥,在這個時候卻不捨得付出半分。要說朝廷賑災是個肥缺,貪腐到跟無法根除,皇上都希望朝廷撥下的款項能更多的交到災民手中,就是最好的事情。
這滿朝文武都不如這女娃娃?
“臣女母族全憑皇上庇佑,才能有如此富貴。臣女也不是個小氣的人,與陸大人追回這些錢財,一是因為他們欺人太甚,臣女心中委屈不堪,又因為陸家在朝中勢力龐大,臣女求助無門。與其將錢財便宜了負心郎,倒是不如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紀桑晚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的,皇上不為別的,為了紀桑晚這一份大禮,都必須要庇佑紀桑晚才行。”
“難得你一個女娃娃便有如此大義,朕心甚慰!”
紀桑晚恭恭敬敬磕了個頭,不卑不亢的開口。
“若是銀子拿回來了,捐贈出去,臣女也有個不情之請,希望皇上能准許臣女親自到災區去,為百姓做些什麼。
從小母親便教育臣女報效朝廷,臣女需要看著銀子切實花在災民身上,這才放心。”
皇上對於紀桑晚提起的事情有些驚訝。
“你可知道,災區可能猶如人間地獄,瘟疫饑荒橫行,你這細皮嫩肉的女娃娃,能受得了那樣的環境嗎?”
“臣女,可以克服!”
紀桑晚父家是永安侯府,本就跟陸家一樣,讓皇上忌憚。但是紀桑晚的所作所為,迅速的將自己摘出去了。她是安全沒有世家千金的拜金和嬌氣,倒是格外讓人刮目相看。
“安樂郡主的女兒,果然與她一樣,有巾幗之姿!”
皇上一番誇讚,現在就更想要找陸家要錢了。紀桑晚過來敘述了一番,倒是襯的那陸北辰越來越不是人了。
此時,那渣男陸北辰剛好來了。
此前,皇上一直都聽說,那陸家小少爺芝蘭玉樹,文采濤濤,今日卻覺得自己錯了。
陸北辰被人抬著求見,已經準備買慘一番,到了御書房這才傻了眼。
紀桑晚已經早一步站在御書房內,她倒是完全不緊張,甚至比自己還要從容。
“皇上,微臣被佞臣欺辱,走投無路,特來請皇上主持公道。”
陸北辰狠狠磕頭,像是受到什麼委屈一樣。
紀桑晚只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便沒有多說什麼。
“你倒是說說,什麼事情讓你走投無路。你們兩人本就定過親,現在馬上到了要成親的年紀,到底是因為什麼鬧的如此難堪。
如今京城之中,還有何人不知道你們的事情?”
陸北辰被這場面整懵了,還是不死心的開口:“皇上,是這紀桑晚聯合沈妄,使臣名譽受損,下藥誣陷臣與侯府二姑娘不清不楚,今日沈妄他得寸進尺,一言不合抓走家父,揚言不給銀子,便不放家父出來。
家父可是朝中元老,沈妄怎麼可以如此膽大包天。”
陸北辰越說越憤怒,在陸北辰的話中,紀桑晚和沈妄是相當大逆不道,卑鄙下流。
陸北辰本以為能引起皇上注意,誰知道皇上聽完,只是皺眉。
“沈妄,朕給予你監察司權力,不是讓你欺壓朝廷命官的,你抓陸大人,又是依著哪一條法律,今日若是沒有交代,朕一定重重的懲治你。”
在陸北辰面前,皇上開口毫不客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此刻的皇上如何堅決的要給陸北辰做主呢。
此時的沈妄,卻不慌也不忙。
沈妄走到陸北辰面前,二人沒差多少年紀,但是沈妄看陸北辰確實居高臨下的睥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