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柔撲在陸北辰懷中,除了哭不會別的了。
紀桑晚站在門口,進也不是,走也不是。
她只能尷尬的輕咳兩聲。
“父親,我是否來的不是時候!”
見紀桑晚過來,眾人才停下議論,似乎紀桑晚是解決這件事情的唯一辦法。
“桑晚,你怎麼才過來,為父可是一早就差人去找你了!”
紀韞一臉不悅,來到紀桑晚身邊。
“如今陸家與你妹妹的事情不好解決,是你到處宣揚你妹妹庶出身份,讓你妹妹沒辦法風光出嫁。
現在正是你這姐姐表現的時候,你替你母親認下雲柔,將雲柔算作嫡出,再準備一些嫁妝給她出嫁,總是不能讓她沒名沒分,一頂小轎被抬進門吧!”
說到這裡,紀韞挑釁一般看著陸家人。
只要紀雲柔身份名正言順,也可以成為陸家的嫡夫人的。
紀韞本來就寄了希望在紀雲柔這裡的,自然不甘心這樣貌美的女兒草草給他人做妾。
而紀桑晚這姐姐,是唯一能給紀雲柔身份的人。
紀雲柔也楚楚可憐的看向紀桑晚,重重跪下。
“姐姐,你別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與陸哥哥……那件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
現在木已成舟,姐姐不願意嫁給陸哥哥,也不能不讓我嫁吧!”
紀雲柔一如既往,幾句話就說的紀桑晚才像是始作俑者一樣。甚至恨不得把紀桑晚和沈妄陷害的事情說到明面上。
陸北辰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憤恨開口。
“桑晚,是你聽信那佞臣的話,害得我們走到如此境地。
我們是青梅竹馬,過去我從未想過有一日會背叛你。
現如今雲柔因為我們的事情遭難,你應該幫助她。你們是親姐妹,你難道會為了銀子如此不近人情嗎?”
所有壓力給到紀桑晚。
紀桑晚卻冷笑了一聲:“陸北辰,你知道我與紀雲柔的關係,憑什麼覺得我會賣她人情。
別說她今日被小轎抬到你那邊做妾,就算是她被髮賣出去,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紀桑晚找了個地方坐下,不理會眼前的喧鬧。
他們想要一場鴻門宴,各執己見的將自己繞進去。
她今天似乎只有兩個選擇,放棄陸家欠她的,讓紀雲柔過去做妾,還有就是成就了紀雲柔,再跟陸家算自己的賬。
她不依,甚至另有計劃。
“紀桑晚你……”
陸北辰氣的罵不出人來。
紀桑晚看向陸家人,幽幽開口:“我不是來解決問題的,我只是來拿走我的東西的,陸大人陸夫人,你們準備還欠我的東西了嗎?
我紀桑晚就是那麼小肚雞腸,甚至沒有耐心。
若是不給我一個解釋,我不介意將事情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