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桑晚與其他人一起跪在皇上面前,皇上聽了紀桑晚的名字,便讚不絕口。
“原來是永安侯府嫡女,是安樂郡主的女兒,當年這安樂郡主騎馬射箭都是一絕,男子都望塵莫及,今日朕得以見得她的女兒有如此出息,真的是該賞。
紀桑晚,你想要什麼!”
紀桑晚抬眸,語氣裡面也是執拗。
“臣女本是為了天山五色蓮來的,奈何臣女學藝不精,無法贏得各位大人,如今臣女又如何好意思要什麼封賞呢?”
紀桑晚的聲音平靜,不卑不亢。
“你能以一個弱女子之身,完成今日狩獵,本就應該獎勵!”
皇上一句話,讚不絕口。
此時皇后偏要拉攏一二。
“想來,陸家也是好福氣,能有紀大姑娘這樣優秀的新娘子!”
這陸家都是皇后那邊的人,皇后不過是爭寵不過貴妃,想要沾沾喜氣。
卻不想,話音剛落,陸北辰便被人攙著一瘸一拐地走到聖上面前。
如今,紀桑晚受到封賞,而陸北辰卻只能丟臉於人前,陸北辰本就不服氣,加上方才陸北辰就懷疑自己受傷與紀桑晚有關。皇家圍場怎麼平白無故多了陷阱。
這有陷阱也不重要,何故紀桑晚偏要過去,引得自己爭強好勝,落入陷阱才出了醜。
陸北辰不服氣,重重跪下。
“皇上,微臣要告發這紀桑晚暗害微臣,公報私仇。
她不配皇上如此讚揚。
她或許是有點本事,卻不過是個為了成功不擇手段的人。”
陸北辰也是委屈到了極點,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皇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梗著脖子,不肯屈服。
皇后臉色尷尬,礙於剛才的話,只能給了個臺階,又問了一句。
“陸北辰,你與這紀家大姑娘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上次的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你們畢竟是定了親的人,紀大姑娘這樣優秀的女子,你不好好珍惜,日日想著告發又是為什麼?”
她上次幫了紀桑晚,這一次也先說了紀桑晚的好話。
皇后心中雖然恨死紀桑晚,卻只能繼續說下去。
陸北辰一身風骨,不及兄長與父親那般一點就通,完全沒有發覺皇后意思一般,委屈地垂下眸子來。
“皇后娘娘,紀桑晚心思狠毒,為了一己輸贏設計微臣,讓微臣險些殘疾,丟臉於人前。這件事情如何遷就!”
皇上也是皺眉,這陸北辰受傷的事情本就有些蹊蹺,現在道出另有玄機來,那皇上自然是想要了解。
卻不想,沉默著的紀桑晚突然開口:“陸小公子是文官出身,騎馬射箭本就不精通,是否能成為我的對手都是未解之謎呢,我何必對你下手。
有這功夫我倒是不如陷害一個強大的對手豈不是更好?”
紀桑晚的成績不俗,確實是陸北辰得不到的。
不過此刻陸北辰已經憤恨地將事情鬧大,便只能堅持。
“是你小肚雞腸,這是私人恩怨,與今日比試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