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是侯府的管家胡忠,帶著人浩浩蕩蕩,要抄了紀桑晚的院子。
紀桑晚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想著如何應付鴻門宴的事情,一時之間倒是忘記了看護好自己的後院。
此時,紀桑晚很是憤怒,沒想到侯府的人如此地過分,竟然帶人來到她的私宅搶東西。
或許他們一開始就做好了準備,不允許自己全身而退。
若是今日戰王妃沒有過來,在侯府的局面,很難處理。
紀桑晚想著眉頭緊皺,正想知道誰才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人就已經走到胡忠面前。
“胡忠,你好大的膽子,我的私宅你都敢闖!”
紀桑晚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憤怒。
那胡忠轉身,看著那些反抗的人,冷聲開口:“大小姐,老奴可都是奉命幫大小姐搬東西,這事情可是侯爺吩咐的!”
胡忠是紀桑晚父親身邊老人,平日裡父親的事情,都是胡忠打理的,在府中幾個大管家之中最有權勢的,平時甚至連其他幾房的人都不是那麼放在眼裡。
如今對著顧清婉,他更是十分傲慢。
“大小姐帶走的,可都是侯府的東西,再說侯爺說了,大小姐應該回去了!”
紀桑晚緊緊握拳,看向眼前的胡忠,忽地一腳朝胡忠踢了過去,十分不屑地開口:“你這老東西,如今也膽敢與我如此說話了。
別以為我父親縱著你,便在本小姐面前無法無天,你若是拿走我的東西試試,看看今日我能不能直接打散了你這把老骨頭!”
胡忠愣了。
以前紀桑晚循規蹈矩,一直都是閨秀之中的典範。
如今卻像是一個瘋子一般,語氣兇狠。
胡忠驚詫了一會兒,很快恢復正常,似乎料定了紀桑晚一個小姑娘不會將他怎麼樣,揮揮手讓自己帶來的人聚集。
“今日無論如何,老奴都要把東西搬走,若是大小姐執意阻攔,就不要怪老奴不敬了!”
胡忠相當不尊重地拱手,然後喊人進去搬東西。
戰王妃的臉色也難看,衝到紀桑晚面前。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以下犯上,今日本宮要替桑晚好好教訓你們這些奴才!”
胡忠也認出戰王妃來,可是今日紀桑晚和戰王妃回來,沒有帶什麼侍衛過來,這胡忠也打算劍走偏鋒了。畢竟府中的財產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把東西都帶回去,剩下的就是永安侯與他們的事情了。
戰王妃也是外人,這件事情終究會不了了之。
“王妃息怒,這是我們永安侯府的家事,就算您是王妃,也無法左右什麼。
這些都是侯府私產,王妃無權過問,得罪了!”
胡忠已回頭,準備將東西都搬走,紀桑晚與戰王妃面面相覷,就在下一秒,一眾的兵馬將紀桑晚的宅子重重包圍。
眾人拔劍相向,那些惡奴全部都停下來,兩方僵持。
人群之中自動讓出一條路來,沈妄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他一身深藍色的錦衣,雙手背在身後,只是瞪了胡忠一眼,便讓胡忠一個激靈。
“何人如此大膽,在本官府邸門口鬧事!”
沈妄聲音沉穩,帶著濃濃的殺意。
這胡忠一直都在後宅,從未見過沈妄,如今自持身份走了過去。
他下巴微揚,十分地驕傲。
“我們可是永安侯府的人,這可是侯府家事,不知道閣下是何方神聖,不管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胡忠話音剛落,站在沈妄身後的雲放便拔劍過去,那包間冒著寒光,冷冷的搭在了胡忠脖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