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指望這裡賺錢。”
陶暖瓷嘟起嘴：“可我指望呀。”
自己可不想當個失敗的【老闆娘】。
丫頭如此，蘇杭只能再次道：“那也沒問題，有我呢，不管是雜誌，還是這邊商店接下來的經營，我都會出主意的，畢竟我還想不時過來坐坐呢。”
少年這麼說，陶暖瓷頓時放下心來。
對於蘇杭的能力，她可是很盲目自信的，既然他說沒問題，那肯定就是沒問題。
蘇杭又和丫頭商量幾句，感受到另一邊嬌小妮子開始不滿地默默捏捏，一副不滿被冷落的小模樣，笑著轉過去：“還有你呢，其實有兩份雜誌，《賞悅》不打算賺什麼錢，不過，另外一個，一本時尚雜誌，應該很有錢途，我是指金錢的‘錢’哦，恰好，我一直覺得我家婉婉在穿戴方面很有品味，恰好這本雜誌也是針對年輕人，你可以來參謀著一起做。”
曹婉婉頓時來了興致，捱過來直奔主題：“怎麼做呀？”
“這其中的門道就很有趣了，關於時尚，”蘇杭說著，看了眼周圍，笑著道：“其實，《賞悅》也一樣，關鍵是，大家要有一種站在高處PUA他人的心態。”
PUA……
其他人不清楚，身邊兩個妮子，卻是都不止一次聽少年說起過這個詞彙。
嗯。
簡單翻譯，就是……調教。
蘇杭也更詳細解釋：“簡單來說呢，就是，你們要有一種我就是對的，我就是風向標，我就是領航員，大概就是類似心態，而絕對不能跟著別人的思路去走。這一點，接下來的這本時尚雜誌，我想想，直接叫《時尚》，名字應該早被人搶走了，那我們就就《風尚》。關於《風尚》雜誌呢，更要有這種心態……”說著看了眼嬌小妮子身上脫了外套後的一件白色帶草莓紋樣的寬鬆羊毛衫：“……比如，我們說今年流行白色，那就是白色，我們說今年流行寬鬆毛衣，那就是寬鬆毛衣，我們說白色毛衣和……額……”
曹婉婉見少年卡頓表情，笑嘻嘻地抬起一雙纖細小腿：“這是打底褲哦，粉色的，還行吧，裡面可什麼都沒有了哦。”
說著還要撩起羊毛衫下襬。
蘇杭伸手按住，轉移話題：“靴子不錯。”
“很小對不對，”曹婉婉抬了抬一雙穿著黑色短靴的小腳：“比暖瓷還要小兩號呢。”
蘇杭：“……”
周圍其他姑娘：這又是什麼個跑偏節奏？
另一邊陶暖瓷聽到好姐妹竟然開始比腳碼，這太過分了，頓時道：“婉婉，你不要打斷蘇杭思路啦。”
蘇杭回過神，輕咳兩下：“嗯，我剛剛說到哪了？”
陶暖瓷連忙接道：“PUA。”
“對，PUA，”蘇杭道：“總之，出色的時尚雜誌，絕對是要引領時尚，而不是跟風別人家的時尚，如果能做到我們說什麼是時尚的，什麼就是時尚的，那才算是成功。再用一個商業理論就是，我們要成為標準的制定者。要知道，商業圈子裡，從來都是制定標準的那一階層才能獲得最豐厚的利潤。”
說到這裡，畢竟是商人家女兒，曹婉婉也有了思路：“如果我們真做到這一點，只是一本雜誌的話，也賺不了多少錢誒，我覺得，就像這裡，賞悅軒一樣，到時候，我們也可以坐衣服鞋子，對不對？”
“沒錯，”蘇杭點頭：“恰好，又對上洪綾姐那邊了，我們畢竟還要上學，這本時尚雜誌，回去單量商量，讓鍾離姐來負責，主編之類，她畢竟更專業。等把雜誌做起來，我們順便還可以做一些衣服鞋子。不過，還是不能太關聯的，要避嫌嘛，如果我們說什麼好就都自己做了，其他人也不會跟，還是要拆分一下，這個，到時候再說。”
曹婉婉頓時跟著點頭。
至於鍾離茉莉當主編，曹婉婉也沒意見。
自己也算是老闆娘呢。
老闆娘可沒必要和手下一個打工的爭什麼，那就顯得太小家子氣。
這麼想著，又討好地朝一旁少年貼了貼，嬌小妮子道：“做一本時尚雜誌的話，蘇杭，這肯定比篆刻雜誌更能吸引漂亮姑娘，需要很多模特的，對不對？”
感受到另一邊陶暖瓷頓時抓緊自己一下，蘇杭捏了下曹婉婉小鼻子：“哪裡需要找別人，我覺得你來做模特就很好。”
聽到這個，曹婉婉少有地不自在起來：“我怎麼行呀，我怎麼矮。”
丫頭一直不肯透露自己的準確身高，不過，根據蘇杭判斷，肯定不超過155厘米，而且，認識這大半年來，竟然也一點沒長。
相比起來，蘇杭現在已經超過175厘米，也就是說，比一旁丫頭高了20公分。
不過，個頭矮，並不意味著不能當模特。
關鍵還是身材比例。
這一點，除了……嗯，很平很平之外，從小嬌生慣養的妮子，其他方面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