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也沒再多說，轉向洪綾。
洪綾會意，卻是指向鍾離茉莉：“主要是鍾離姐的想法呢，我們的《風尚》雜誌，嗯，鍾離姐就說，第一期，恰好可以在鑄件廠那邊拍照。”說著又古怪笑起來：“小杭，我最近看到了不少那種……那種藝術照片哦，你感不感興趣？”
蘇杭抬手捏了捏女子下巴：“真人都在這裡，看什麼照片？”
“不一樣，肯定不一樣哦，”說話的是另一邊的曹婉婉：“蘇杭，我們抽空拍一下呀，你來給我拍，當做紀念。”
“你這麼小隻，沒什麼看頭。”
“唔……”
其他姑娘都笑起來。
在場的姑娘們，說起來，曹婉婉確實有些‘特別’，主要在於，相比其他都已經長成乃至更多的姑娘，這妮子……好像和其他人差了一代。
沒辦法，太矮了。
還是個蘿莉臉。
玩笑一句，蘇杭又轉向鍾離茉莉，說道：“鍾離姐，關於這本時尚雜誌，其中的一項核心準則，你應該明白吧？”
鍾離茉莉點頭，想到某個古怪詞彙。
PUA。
專業出身又是高學歷的鐘離茉莉以前不是沒有考慮過類似問題，卻不得不說，某工少年隨口一提，就把時尚的所謂精髓給點了出來。
其實就是一種強行的審美灌輸。
我說今年的流行色是紅色，那就是紅色，我說這一季該穿喇叭褲，那就是喇叭褲。
類似這種。
內心裡這麼想著，鍾離茉莉一邊道：“不過，蘇杭，我覺得想要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我們缺少……嗯，話語權，只依靠你個人的影響力，肯定是不夠的。”
曹婉婉立刻跟著道：“沒錯，要找那些大明星，蘇杭，這件事，以你現在的身份，肯定沒問題啦。”
“就不能更有野心一點，”蘇杭按了按丫頭腦袋：“比如，我們自己打造明星。”
曹婉婉晃了晃腦袋，沒甩開，只能作罷：“我們？”
“是啊，比如你，”蘇杭看向一旁嬌小妮子：“大明星曹婉婉小姐，怎麼樣？”
曹婉婉天不怕地不怕，當下卻覺得少年在和自己開玩笑，不由轉移火力，示意另一邊道：“那還不如讓洪綾姐來呢。”
洪綾立刻搖頭，身子朝蘇杭貼了貼：“我才不當明星呢。”
“隨便誰，”蘇杭掃了一圈：“其實不過唱歌和演戲幾件事，弄幾首好歌，拍一些電影電視劇，一連串投資下來，全國人都知道了，那就是明星了。”
蘇杭這麼說，親近的幾個還能淡定，白晶晶等姑娘眸子裡卻明顯露出了嚮往表情，腦海中也閃過國內那一個個風光無限的女星名字，鞏俐啊劉曉慶啊之類，嗯，這些太大，不過，最近幾年，還有不少美少女組合，乃至玉女歌星之類，其實挺適合她們的。
至於演戲，如果能試試，誰又不想？
說不定也能如同鞏劉那樣，跑去國外廠家電影節，拿各種獎項。
嗯。
這就需要有大導演了。
那些個導演，怕是不好請，至於眼前，某個少年，雖然短時間內就賺了那麼大一份身家，但，好像還沒有表現出電影音樂方面的天賦。
寫作倒是絕對厲害。
蘇杭在美國時就想到，因為自己這隻大蝴蝶的緣故，而且印象實在太大，導致本該在九十年代出現的很多經典流行歌曲都被扇沒了，這實在可惜。
最好還是複製出來。
錢財什麼的無所謂，關鍵是，就當撈回一個曾經的曾經。
當下說起，念頭也紛至沓來，再看看左右，隨手一隻某個嬌小妮子：“就從你開始吧。”
順便，還有下午的念頭。
可以趁機帶一帶身邊的其他夥伴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