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本來就不靠嘛!居然弄了十二個老婆,跟我保證了多少次,不弄了不弄了,現在不還是將竹嫣給收了,還好意思衝我翻白眼兒!”見楚天生衝自己翻白眼兒,曹雪清立即沒好氣地衝其叫道。
“竹嫣孤苦無依,一個人沒人照顧,我這不是沒辦法嘛!你不也答應了嗎?”楚天生一臉無語地叫道。
“你想照顧竹嫣,完全可以收她做妹妹嘛!幹嘛非要收她做老婆,做妾氏?”曹雪清繼續沒好氣地叫道。
“放著這麼美麗的仙女不做老婆,而做妹妹,豈不是浪費資源?我傻了才那麼做!”楚天生翻著白眼兒,小聲嘀咕道。
“你還是有這賊心,你就是一個花心兒大蘿蔔,左一個右一個的,怎麼不累死你個王八蛋,本小姐跟了你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人家都是一個男人一個老婆,你一下子居然弄了十一個,我就應該報官把你抓起來,讓官家處以宮刊,讓你變成太監!”曹雪清是越說越氣,昨天楚天生還跟她保證過不再弄老婆了,結果今天就收了個姬竹嫣,而且簡真漂亮的不像話,比他們十人女人都要漂亮,隨之拿起身旁的一個竹簍就向楚天生砸去。
下一秒,正在用真元之火烤魚的楚天生根本沒來的及躲,結果不偏不依,一下子就被曹雪清砸過來的竹簍扣在了腦袋上。
“咯咯咯……”見自己無比精準地用竹簍扣住了楚天生的腦袋,曹雪清立馬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
一旁的姬竹嫣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掩嘴嬌笑了起來。
“你特麼這是謀殺親夫啊!”被曹雪清用竹簍扣住腦袋的一剎那,楚天生那叫一個無語,隨之立即沒好氣地叫道,而後砰的一聲,用真元之力震碎了竹簍,眨眼間,一片片竹片飛落在他的身體周圍。
不過,哪怕如此,他也沒用中斷烤魚,依然用心地用真元之火烤著靈魚,一邊繼續烤魚,楚天生一邊心中暗暗慶幸,這絕對是曹雪清發飆最小的一次,要知道,前兩天其可是因為收江書瑤的事兒差點兒一巴掌打飛自己的腦袋,以前那些鬧的更歡,只有這一次,其只不過是罵了自己一頓,用竹簍砸了自己一下而已,絕對算是最溫柔的一次,這或許跟姬竹嫣就坐在旁邊有關,否則自己恐怕又免不了一頓胖揍。
就算真的讓曹雪清胖揍一頓也值啊!不管如何,自己可是收了一個五六千年前的大美女做老婆,想想都叫人暗爽,不知其與自己親熱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感覺,相信一定會與眾不同吧?
正在楚天生暗暗地想著時,魚已經烤好了,那叫一個外焦裡嫩,金黃油亮,香氣能飄出數里遠。
將靈魚烤好後,楚天生一邊收回真元一邊對曹雪清和姬竹嫣叫道:“魚烤好了,你們兩個趕緊過來吃吧!”
“好!”兩人得了吩咐,立刻同時應了聲,然後一同起身向楚天生這邊走來。
來到楚天生身邊後,兩人不自覺地分坐在楚天生身體兩邊。
看到這兒,楚天生一邊將烤好的靈魚分給兩人一人一條,一邊笑著說道:“我剛才烤的時候,將魚的靈氣給煉化了不少,所以你們倆個儘管吃就是了,保證不會再出現放屁把自己崩飛的情況。”
“哦!”兩人聽了齊齊地應了聲。
隨即,三人坐在竹屋前的草地上,開始吃起了烤魚。
一邊吃,姬竹嫣一邊脆聲聲地叫道:“楚哥哥!你烤的魚真好吃,以前我和姐姐們在這裡修煉時,她們也時常烤魚給我吃,不過卻都沒有你烤的好吃!”
“相隔數千年,她們烤的魚是什麼味兒恐怕你早就忘了吧?”楚天生也一邊吃一邊輕笑著問道。
“沒有忘,在我被封印的前兩天,二姐還給我烤魚吃,所以我永遠都不會忘的,只可惜,她們現在全都不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是死是活,真的好想她們啊!”說到這兒,姬竹嫣不禁有些傷感了起來。
“不要傷心,放心,只要她們還活著,楚哥哥就一定會幫你找到她們,如果她們真的沒死的話,那現在的實力得相當強大,估計都有可能成仙了!”楚天生空出一隻手,一邊輕撫著姬竹嫣的長髮,一邊輕聲安慰道。
“楚哥哥真的可以幫我找到她們嗎?”姬竹嫣一臉希翼地看著楚天生問道。
“只要她們活著,楚哥哥就一定能找到她們,別忘了,楚哥哥可是無敵的神仙體,又是光明族的傳人!”楚天生鄭重地說道。
“找到你的那些姐姐,到時候全都給你楚哥哥做老婆,放心,你楚哥哥強著呢,絕對能照顧的過來,累不死!”曹雪清擱旁邊沒好氣地來了句。
“不是你說這個幹嘛?”聽了曹雪清的話,楚天生立即白了其一眼叫道。
“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竹嫣的姐姐們都活著,都和竹嫣一樣的年輕漂亮可愛,你會不動心,她們要是全都願意做你的女人,你會不要,切!”曹雪清說著不禁撇了撇嘴。
“怎麼可能嘛!人家現在或許早就嫁人了,建立了一個不朽的大族了!”楚天生叫了句。
“竹嫣!你師父是男的還是女的?”曹雪清沒理楚天生,而是向姬竹嫣問了句。
“女的,比我還要漂亮不知多少倍,師父名叫玉月仙子,是當時我們那個時代最漂亮天賦最高的女子,當時不知有多少男子為其傾倒,可其一個都看不上,只顧著一心一意地修煉,而且她只收女弟子不收男弟子,是父親求她收我們姐妹七個做弟子的。”姬竹嫣喃喃地回憶道。
“這麼說你師父是當時的天下第一美人兒了?”曹雪清再次問道。
“沒錯,而且是無可爭議的天下第一美人!”姬竹嫣驕傲地點頭叫道。
“那如果你師父還活著,又未曾嫁人,一旦遇到你楚哥哥,那肯定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還會成為他的女人!”曹雪清清冷地叫道。
“說什麼呢,要人家姐姐就算了,哪還能連人家師父也要,那豈不是連窩端了,我是那種人嗎?”楚天生聽到這兒,摸了摸鼻子叫道,那叫一個老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