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葉特小姐,求求你救救夏止吧!”褚雲姍緊緊的握著茱麗婭的胳膊哀求道,“否則那些人會把阿止打死的!”
茱麗婭聽到之後心裡一緊,因為在這之前,亞歷山大明明對她承諾過,不會對夏止做什麼,不過他看著眼前的褚雲姍,眼神有些冷:“他是你的丈夫,我為什麼要去救他?救一個心從來都不在我身上的男人?”
褚雲姍又是新及又是哀傷,她紅著眼眶說道:“朱麗葉特小姐,只要您將夏止就出來,我保證從今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們兩個人面前。”
茱麗婭聽到這話之後,輕輕挑了挑眉,“你說這話不會後悔?”
褚雲姍沉默了一瞬,然後又搖了搖頭,“沒有什麼比他的性命更重要,只要他能夠活的很好,不在我身邊又有何妨?”
茱麗婭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好啊,我答應你。”
……
一週之後——
春風得意的茱麗婭踩著高跟鞋出現在了商場之中,他走的搖曳生姿和他身後的保鏢形成了這各商場裡最亮麗的風景線。
她身後的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帶了一幅墨鏡,周身是難掩的冷厲氣質,面容俊美,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樣。
“阿止,你說我穿這件酒紅色的連衣裙怎麼樣?”
某知名的女裝專櫃裡,身材火辣的茱麗婭換上一身酒紅色的連衣裙出現在了夏止面前,撩撥的意味不言而喻。
旁邊幾個陪著自己女朋友來買衣服的男人頻頻往這邊張望,可夏止卻連把墨鏡摘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只是撇了一眼,“您喜歡就好。”他一個保鏢陪著僱主逛街雖然沒什麼毛病,但是卻也不打算繼續兼職“參謀”。
茱麗婭咬了咬下唇,不管是失憶之前的夏止還是失憶之後的夏止,對她都是那麼的冷淡。
是的,夏止失憶了,因為那天在亞歷山大的報復中不小心撞到了頭,醒來之後有些事情就不記得了,他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其他有關他身份和背景隱隱約約的記得什麼,並且被他徹底遺忘遺忘的那些裡面,有包括褚雲姍。
茱麗婭想要騙他他們兩個其實是夫妻,可卻也無法憑空變出華國的結婚證件,最後只能退而求其次說夏止是自己的貼身保鏢,夏止沒有證據證明她說的是真的,但也證明不了她說的是假話,是以,便跟在了茱麗婭身邊,在這幾天裡,二人一直形影不離。
夏止百無聊賴的四處張望,結果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某個身影,莫名的就抓住了他的注意力,他的視線無論如何都難以從那個女人的身上離開。
茱麗婭注意到夏止的異常,順著他的眼神望過去,瞬間臉色大變。
就在這時,被他們注意到的那個女人好像也察覺了這邊的動靜,於是便看了過來,在對上視線的一霎那,夏止感覺到腦子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的錘了一下,緊接著就昏倒在地。
褚雲姍下意識邁出腳步,想要趕到他身邊,可是在看到茱麗婭之後,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樣。
因為之前茱麗婭為了讓她死心,就告訴了她夏止失憶的事情,褚雲姍雖然不願意相信,但卻不得不接受事實。
她閉了閉眼睛,然後拉著身旁的另一個男人轉身離開。
趙醫生不知道這夫妻二人發生了什麼事,便頻頻回頭張望,“姍姍?”
褚雲姍低垂著頭,腳步越來越快,像是根本沒有聽到趙醫生在叫她,似乎也完全不關心昏倒在地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她十分倉惶,只想逃離這裡。
趙醫生的任職醫院離這裡並不遠,兩個人只是走了幾分鐘就回到了趙醫生的辦公室。
趙醫生看著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褚雲姍,便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以跟我說一說嗎?”
這些日子以來,褚雲姍一直被心中的痛苦和抑鬱壓的喘不過氣來,她抬頭看了一眼趙醫生,又垂下眼簾,良久,才輕聲說道:“他不記得我了……”
趙醫生愣了一下,想到剛才夏止看他們的時候臉上那種陌生的表情,這才意識到那不是自己的錯覺,也不是因為他們夫妻二人吵架,“失憶?到底發生了什麼?”
褚雲姍點了點頭,然後的嘆了口氣,“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等她把可以讓趙醫生知道說的事情都說完之後,心裡一下子輕鬆了很多,雖然還在掛念夏止,但是之前的那種苦悶已經消散了大半了。
趙醫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你們倆婚後經歷的波折還真是夠多的。”
褚雲姍苦笑一聲,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阿止……阿止他還能夠恢復記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