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蘭蘭沒有答應顧龍,孟潔花長舒了口氣,如果顧龍真甩了她,她可就虧大了,想找到像顧龍這樣家族資產過億的有錢人恐怕就幾乎不可能了。
“好了,菜都已經上好了,我們大家開始吃吧。雖然這家酒店比較貴,但對我顧龍來說也只是小錢,大家敞開了吃,敞開了喝,我顧龍請客!”顧龍的態度顯然是想要擺一下闊氣。
“那就謝謝顧少了!”接下來,眾人便準備開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眾人包間的門被開啟了,一名服務員走了進來,對眾人道:“諸位客人,實在是不好意思,有個大人物來到了我們的酒店,但酒店的包間全都滿了,還請諸位客人能夠離開,為那個大人物留下包間。至於此時的費用,酒店全部免單,不再收費。”
聽服務員這樣說,顧龍露出不滿的表情,為了展示自己的威風,強行出頭道:“我可不管是什麼大人物!這個包間是我們先來的。況且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顧家的嫡子。顧家你們可能不知道,但我告訴你,雖然顧家在海藍市算不上大家族,但三線家族還是能夠拍的上的,資產怎麼說也是過億。”
聽顧龍這樣說,服務員繼續道:“這位公子,這次來的真的是個大人物,還請您快速離開,不然可是要吃大虧的。”
此時葉蘭蘭對服務員的態度也有些不滿,道:“為什麼不敢走其他包間的人,偏偏要趕走我們?”
服務員卻是冷冷的道:“能來我們酒店的都是本市有名頭的人物,就屬你們這個包間裡的人身份最低,不趕走你們還能趕走誰?”
聽服務員說自己包間裡的人身份低下,顧龍十分不爽,雖然服務員並沒有專門說他身份低下,而是說整個包間,但顧龍覺得自己是包間裡身份最高的人,服務員說包間裡的人身份低下,和直接說他身份低下沒有任何區別。
顧龍正要發作,這時候,一名身穿西服的老者緩緩的走進了包間。當顧龍看到老者的時候,直接嚇傻了,因為眼前的老者可是海藍市四大家族之一餘家的家主餘思道,在海藍市是跺一跺腳都能讓地面抖三抖的人物,別說他顧龍一個海藍市三線家族的嫡子,就算是很多二線家族,甚至一線家族也不敢招惹他。
對於餘思道這樣的海藍市風雲人物,葉思思和她的諸位同學自然也是認識的,一個個後背都直冒冷汗。
顧龍一臉恐懼的對餘思道說:“餘老,我真不知道要來包間的是您,不然哪裡敢不給您騰出地方呢?我現在就和我的同學離開這裡。”
餘思道卻是眼神冰冷,沒有搭理他。
顧龍只能帶著一臉抱歉的眼神望向自己的諸位同學,道:“各位不好意思,我們還是離開包間吧,能給餘老這樣的大人物騰出包間,是我等眾人的榮幸。。”
見顧龍如此膽小怕事,葉蘭蘭,孟潔花以及他的諸位同學不由得在心中發出了噓聲。但是沒有辦法,餘思道實在是太有錢,太強大了,他們實在是惹不起,只能按照顧龍所言去做。就在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又一名老者來到了包間內,而且走到了牧田的身前,將一個鑰匙遞給了牧田道:“少爺,這是家族給您配備的汽車的鑰匙,我給您送來了,出門在外,沒有車可不行。車是一輛紅色的貴馬,不是太貴,五百多萬炎春幣而已。”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通知牧田迴歸牧家的李老。
雖然不知道這老者是誰,但聽對方喊牧田少爺,顧龍,葉蘭蘭,孟潔花等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難道牧田不是吃軟飯的?他背後還有某個海藍市的小家族?”顧龍只能這樣去想。
對於老者說的給牧田的車是一輛紅色的貴馬,顧龍也沒有當回事,只當做對方在吹牛。雖然他認為牧田沒有自己之前想的那麼窮,但一輛五百多萬的貴馬也不是牧田這樣的小家族的人買的起的。別說牧田,就算是他顧龍也絕對捨不得花這麼多錢買車。
此時,顧龍為了討好餘思道,主動站出來,對李老道:“你這老頭怎麼這麼沒有規矩?沒看到餘老在這裡嗎?竟然連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闖入包間!”
然而此時的餘思道在看清楚李老的臉後,內心卻無比的震驚,幾乎要嚇傻了。身為海藍市四大家族之一餘家的家主,餘思道曾經有機會見過李老一面,知道他是炎春國首都牧家某位大人物的貼身僕人。雖然李老只是一個僕人,但畢竟是首都牧家的人,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海藍市的人能夠惹得起的。而且更可怕的是,這李老竟然稱呼眼前的青年為少爺,這意味著眼前的青年是牧家的公子。他知道像牧田這樣的人只要一句話就足以讓餘家灰飛煙滅。
於是,在眾人都難以置信的目光中,餘思道也來到牧田身前,一臉恭敬的道:“小人斗膽問一下,這位應該是首都牧家的少爺吧?不知道少爺叫什麼名字?”
聽餘思道在牧田面前竟然自稱小人,所有人都是震驚的無以復加。而餘思道竟然還說牧田是首都牧家的少爺,眾人就更加震驚了。炎春國四大家族之一的牧家幾乎所有人都是聽過的,但眾人怎麼也不敢相信牧田是首都牧家的人。
“餘老一定是弄錯了,這傢伙就是一個吃軟飯的,怎麼可能是牧家的人?”顧龍不敢相信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