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合下來,這些稅加起來,將是一個非常可觀的數字,傅宗龍每年個人所得稅繳納一萬多兩銀子,超過很多百姓的實際收入。
至於程敬賢,他們家族的企業多,營業額高,稅更高,光稅就多達百萬兩以上,當然,程敬賢仍舊不是交稅最多的人。
全旭才是全氏大明交稅最多的人,僅僅鐵路總公司,一年的稅收就多達三千餘萬兩,當然,目前為止,鐵路總公司並非交稅最多的公司。而是南洋開發總公司,南洋開發總公司,類似於荷蘭東印度公司。
成立僅僅不到七年的南洋開發總公司,已經成長為了一個龐然大物,僅僅收留的全家軍退伍軍人就兩萬四千餘名,縱合實力超過了荷蘭東印度公司。
以全旭如此折騰之法,為什麼全氏大明,又是賑災,又是修建,又是整個十幾個省興建學校,還沒有出現經財政危機,這就是因為有南洋開發總公司的存在。
當然,南洋開發總公司的存在並不是唯一,全旭又準備成立同樣模式的歐洲開發總公司,拉著全氏大明的既得利益團體,瞄準了歐洲的這塊肥肉。
一旦歐洲開發公司成立,就可以接受大量皇家海軍和皇家陸軍的退役裝備和裝備成員,甚至還有南下軍團的南蠻士兵。
全旭一直認為歐洲殖民主義既簡單又粗暴,玩政治,大明是歐洲人的祖宗。
全旭望著眾將領道:“這天下是諸位與朕一起打下來的,你們也都跟著朕的時間不短了,應該深知朕的為人,朕從來不會讓自己兄弟受委屈,其實,這也怪朕,朕應該向諸位解釋清楚!”
很多事情,同樣的事情換個說法起到的作用差別很大,就像現在,不是說傅宗龍沒有忠心,其實大多數人遇到與自己利益相關的問題時,都是差不多的,明面上不說,心裡也會牴觸。
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所以,全旭才會費盡心機安撫自己這邊的將領。
忠君衛國,大部分的初衷其實是為了建功立業,封妻廕子,光宗耀祖。本意是什麼,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全旭拉住自己的將領,軍隊將領必須圍攏在自己身邊,成為自己解決這些問題最鋒利的矛。
全旭望著眾人道:“當年太祖重用士紳,減免士紳稅收,本意是為了讓士人效忠朝廷,可問題是,現如今士紳已經尾大不掉。正所謂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前車之鑑,我們絕對不能重蹈覆轍。”
“臣等明白!”
“這樣最好!”
全旭接著道:“諸位沒像前朝勳貴一樣,獲得免稅的特權,整個天下,所有人,也包括朕都要交稅,現在這天下是我們的,規矩是朕定下的,那就得守,要是覺得委屈了,且與朕說,只要不傷天害理,定位諸位做主!”
“臣等遵旨!”
全旭指著南方道:“江南那些人,必須無條件投降,朕不允許,也不同意,他們祖祖輩輩,趴在大明身上喝血,現如今喝飽了,想要朕一句話揭過,這可能嗎?你們答應嗎?”
“不答應!”
很快,大明時報這個全旭的喉舌之上,立即刊登了這次全旭的部分講話精神,核心觀點非常明確,江南縉紳集團的賣國行徑必須得到最徹底的清算,他們在國家危難之際扶立藩王成立小朝廷割據一方的行為更是不可原諒的,江南縉紳集團唯一的出路就是馬上投降,否則,斬草除根,雞犬不留!
雖然說,全旭和全氏大明的大部分軍隊力量都被抽到賑災的工作中,可問題是,全旭可不止五個師加一個近衛軍。
事實上,他有十六師。
除了目前調動在瀚海省的部隊非常麻煩,那就可以調動臺灣和呂宋、瓊州的軍隊,這些軍隊立即展開登陸演習。
準備從東、東南、和南方三個方向登陸,大量船隻來往各地,勘察環境,調動物資,似乎空氣中開始瀰漫著硝煙的味道。
特別是海軍部隊的將領,他們可是憋壞了。
在全旭的立國之戰中,除了第一艦隊配合海軍陸戰隊打了一仗,佔領了山海衛之外,其他戰事跟海軍無緣。要知道,現在全旭把海軍與陸軍並立存在,楊延棟身上的壓力也不輕。
眾海軍將領摩拳擦掌,準備從長江口逆流而上,直撲南京。
這個時候,南京的小朝廷,只能依靠的就洪承疇這個湖廣總督,當然,現在他已經成了新南明朝的太子太師,湖廣江浙的督師。
隨著全旭的這份與總參謀的講話公佈出來,江南小朝廷感覺到了世界末日。
同時,洪承疇也非常後悔。
在全旭還沒有登基的時候,他就想過要投降全旭。
畢竟,洪承疇多少與當時的全家軍打過交道,他可不像江南士紳那樣迷之自信。
隨著全旭的這份與總參謀的講話公佈出來,江南小朝廷感覺到了世界末日。
同時,洪承疇也非常後悔。
在全旭還沒有登基的時候,他就想過要投降全旭。
畢竟,洪承疇多少與當時的全家軍打過交道,他可不像江南士紳那樣迷之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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