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跟個鑒gay達人一樣肯定地說,嘴角似有似無地得意地勾起了。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就一鬆開手,那人沒防備,由著慣性向後倒。
心眼不夠,可這家夥反應倒是很快,他用腳迅速勾住我的腳踝。
我腳踝本就有舊傷,他使的勁又很大,這麼用力一勾,我就被他一下子勾到地上。
跌倒的時候,地上有一枚尖尖的石頭,體積不大不小,正好硌在了我小腹下面一點點的位置,疼得我悶哼出聲。
那變態拉過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地上,竟就這麼席地對著我開始亂蹭,嘴裡還一直說:
“真的沒感覺嗎?我就住在對面的利理斯427,晚上可以來找我。”
我用勁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扇蒙了。我掀開他從地上爬起來,忍住想要對他重拳出擊的拳頭。
<101nove.k rsef.”
我說完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以報我肚子被石頭抵痛的仇。
最初愜意愉快的感受完全消失了,我對這個地方已經充滿了怨氣和無語,以至於我現在看到這沙灘上的沙子都覺得磨腳想罵街。我不想再躺在這個鬼地方,轉身去找我哥。
那個買水的地方人不多,我有些疑惑他怎麼買了這麼久還沒來。走了一小圈,我突然發現他和那個shirey在商品櫥窗的門旁邊,兩人像是在說話。
“真的不想嗎?”
……
後面說了什麼,我也沒太聽清,可是隻聽到了這一句話,還是讓我有想殺人的沖動。
我拿起一包貨架上的餅幹砸了一下我哥,然後面無表情地喊:
“林遠珩。”
我哥把地上的餅幹袋撿起來,shirey抬頭跟我打招呼:
“hi.”
我不想說話,轉身就走。
我哥從我身後追上來。
“等太久了?那個店員一直在做沙冰,我想點一杯鮮榨西瓜給你,但是沒有現貨了,他要現場做,花了一點時間。”
我沒理他。
我知道我這樣不對。他們講的話我都沒聽完就亂揣測,這樣對我哥也是一種不公平的傷害。我倒是相信我哥,我知道他的為人,可是我看見他跟那個女人站那麼近,而且那個人穿得那麼少,我心裡還是有點膈應。
我哥還在我耳邊喋喋不休:
“等太久你生氣了?你可真是……剛剛我生的氣都還沒結束呢。現在就回酒店嗎,我讓他們送到酒店裡來好了……”
真煩。
我心裡像有一口煮肉的大鍋,裡面翻起各種糜爛的泡沫,把我的心情攪得亂七八糟的。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鬼事?
回到酒店,送餐的人正好把午餐送過來。我哥去洗澡,問我要不要一起。我不想理他,就待在房間裡沒出來。
他洗完之後到房間裡,頭發還在滴水就往我身上親。我起身跟他隔開距離,然後去拿新換洗的衣服。
這個時候,我手機突然響了。christine給我發了什麼訊息。
她應該也給我哥發了,因為我們的手機提示音同時響起。我哥開啟手機,我不想看,就直接去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我一直想著我哥和那個shirey講話的樣子。
我像個病毒查殺軟體一樣360度分析我哥當時的狀態。現在想起來,當時我哥其實眼神和動作都處於一個比較疏離冷漠的狀態,但是他為人比較紳士和彬彬有禮,所以講話的時候會看著別人說。這一點無可厚非。
左右想了很久,我覺得那個shirey看著也是一個比較活潑開朗的女孩,應該很擅長跟別人的社交。所以也不能說她對林遠珩真有意思,有可能就是想單純交個朋友。
真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