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他們還想要開口問我,我提前大聲說道:“沒有!啥玩意兒都沒有,你們再沒完沒了,信不信小爺拿棒槌抽你們?!”
兩個鷹鉤鼻完全懵逼了,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肌肉不住地顫抖。
從他們的眼神中,我讀到了不解、憤怒、憋屈。
我冷笑一聲,看他們能咋辦。
老鷹鉤鼻說道:“我們這次來,不是買東西,而是給你看個東西。”
媽耶!
我變了。
他們也變了。
不按套路出牌!
這可咋整?
柳仙說要救他的命,必須要拒絕他們要的東西三次,可前面才兩次,還剩最後一次,這次他們竟然不要東西了?
正疑惑不解呢。
老鷹鉤鼻轉頭對自己同伴說:“研墨!”
年輕鷹鉤鼻立馬拿出一個硯臺,從地上挖了塊雪,放在硯臺肚裡,倒入墨粉,開始研墨。
黝黑的墨汁,一會兒就已經弄好。
老鷹鉤鼻從身後書架上抽出來一杆毛筆,用舌頭舔了舔,蘸滿墨汁,跨前兩步,竟然在牆上龍飛鳳舞地寫起字來。
一個諾大的“蛇”字。
老鷹鉤鼻寫完字收筆後,嘴角冷哼一聲。
年輕鷹鉤鼻開口道:“等會兒我們問你家牆面上的字叫什麼,你回答正確了,一切無事。你若回答錯誤,必將頭顱炸裂而死。你若敢不回答,將成一輩子啞巴。請你仔細想清楚再說!”
威脅我?
你們要真這麼牛逼,剛才直接弄死我不就得了,何必整變裝的戲法,比我兄弟毛膩子演戲還花哨!
老鷹鉤鼻看出我不信,說道:“你先去拿鏡子,看看自己的腦門、舌頭!”
我壓根不信,回屋拿鏡子一照。
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
我額頭上,不知道啥時候寫了個紅瘮瘮的“炸”字。
再一伸舌頭,上面寫了個紅瘮瘮的“啞”字。
去他大爺的!
兩個癟犢子弄了啥詛咒在我身上?!
我急匆匆地出了門,怒火萬丈地盯著他們。他們並不像開玩笑,既然有隔空給我腦門、舌頭寫字的本事,詛咒絕對是真的。
兩個鷹鉤鼻異口同聲地問道:“小哥,你家牆上寫的是什麼字?!”
聲音無比陰毒、邪惡。
我全身汗毛直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