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五,最後一次早朝,離彥終於宣佈,著人年後準備登基,祭祀的事宜。
而這一天,初九也等來了凌陌所謂的結果。
凌陌說,起火原因是因為窗邊留有縫隙,吹到了蠟燭,導致了起火。
冬季乾燥,很容易發生火災。
後宮男丁本就少,那日正值深更半夜,來的人便慢了一些,他已經懲罰了各位。
“那照你這麼說,就是命?”初九開口問道,有些疑惑。
半月過去,她身上的傷也早已經好了,頭髮比之前短了一些,趁此機會,初九便乾脆將頭髮剪到了不到腰間的長度。
也煩了那些所謂的髮髻,便簡單的用一個木簪挽了起來,雖然很簡單,但很稱初九。
凌陌看了初九一眼,低頭答道:“是!”
“我若是不信怎麼辦?”初九有些試探性地開口。
卻沒有想到凌陌給她送來的人,竟是哈斯。
“這又是怎麼回事?”初九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哈斯,一臉倔強的看著自己,像是恨極了自己的樣子,明明兩人已經許久沒有見。
“側妃,還是讓哈小主自己跟你說吧。”凌陌點頭道,著人將哈斯扔道地上,自己則閃到一邊,看著兩人。
初九看著哈斯,一臉不可置信:“是你?”
哈斯不說話,只是盯著初九。
初九將她口中的棉布拿掉,看著哈斯:“你若是告訴我實情,我便相信是你。”
“懷桑,將她放開!”初九轉身吩咐道。
凌陌見狀,連忙開口阻止:“側妃,萬萬不可!”
初九隻是一張冷冷的眼神遞過去,沒有說什麼。
可就在懷桑將哈斯解開的那一瞬間,哈斯竟一個手刀劈向了懷桑,行好壞桑躲得及時,與她周旋了幾招,這才退了出來。
哈斯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小刀,直直的衝著初九而去。
初九見狀,一邊是不可思議,一邊伸手阻擋著她,一個反擒,兩人四目相對,初九的受微微用力,哈斯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被初九一腳踩住。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哈斯:“你竟然會功夫?”
哈斯冷笑,終於開口:“哼,我是草原人士,哪怕是一個奴隸,也是會上幾招的。”
“那你~”
“怎麼?覺得我隱藏太深了是麼?”
初九漸漸的鬆開哈斯,心一橫,手腳用力,斷了她一根胳膊一條腿,讓她子夜動彈不得。
就連凌陌都嚇了一跳。
初九衝到凌陌的面前,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
凌陌的臉頰瞬間紅腫,以容顏可見的速度,極其不可思議。
“你就是讓她這般來見我的?剛剛為何不出手?”初九冷聲質問。
凌陌卻愣在當場,是他剛剛感受錯了麼?為何感覺,她的掌心夾雜了些許的內力?
可是上下掃視一圈,怎麼看面前的女人都是沒有半分內力的人。
“側妃恕罪!”凌陌單膝跪地,擦掉嘴角的血跡開口道。
初九看著他的樣子:“怎麼?你就只會讓我恕你的罪麼?”
凌陌捏了捏拳頭,哈斯手中的刀他的確知道,剛剛,也的確沒有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