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來A國幹嘛呢,給傅鑫優看笑話,還是給全M國的人,全A國的人看笑話。
看她如何自作多情,看她如何被打臉。
她不在乎項上聿傷害她,因為對她來說,項上聿本來就是仇人。
仇人就是會傷害她的。
可她禁不起邢不霍的傷害。
她可以把邢不霍當做她的精神支柱。
如果她的精神支柱崩塌了,這個世界,留給她的除了殘忍,還剩下什麼!
邢不霍抽了紙巾,遞給她。
穆婉開啟了他的手,心裡太沉重,沉重的好像要把她整個人壓垮。
她不想在他的麵前暴露她邪惡的,瘋狂的本性,“對不起,我想要下車調整一下,給我十分鍾可以嗎?”
“婉婉……”
邢不霍還想說什麼,穆婉打斷了他的話,“就十分鍾。”
邢不霍擔心地看著她,點了點頭,看向司機,“停車。”
司機在邊上停下了車,穆婉從車上下來,顛顛撞撞的。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哪裡她能去。
可此時此刻,她想要一個人躲起來,不然,她會像個瘋子一樣,肆意發洩自己的怒氣,委屈,和不甘。
她不想在愛的人麵前變成那樣。
可她,忍不住,忍不住了。
朝著前麵跑去,不斷的跑著。
眼睛裡麵都是淚水,她也看不清前麵的路,周圍的人,就像用跑步把所有的情緒宣洩出去。
跑的太急了,摔倒在地上。
她火大,用力的打了自己的腿。
她連跑步都做不好,還能做好什麼,站了起來。
身上的皮外傷對她來說,和心理的痛相比,壓根可以忽略不計了。
爬起來,繼續朝著前麵跑著。
她想要發洩,想要爆發,看到了一片湖,想都沒有想,直接跳了進去。
冰冷的湖水刺激著每一處的肌膚。
五年前的記憶,也從腦子裡流淌過。
那個時候的她,父親去世了,被項家排擠,遭遇了男友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