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想起小時候的一件事情,初中的時候,有次中午,外麵下暴雨,她沒有回家吃飯,就在學校裡的超市買了一桶方便麵加一根雞大腿吃了,回來,發現自己的傘不見了,她到處找,都沒有找到。
一小時後,她看到沈亦衍拿著她的傘過來。
她當時就火了,質問道:“你為什麼拿我的傘?”
“我看你不回家吃飯,我要回去吃飯的。”沈亦衍理直氣壯的說道。
“可是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你不在,我怎麼經過你的同意?”沈亦衍把傘遞給她。
她怒氣衝衝的接過,心裡對沈亦衍討厭得不得了,放學的時候,她開啟傘,她的傘被他撐壞了,好幾個線頭都脫了,一把傘,等於隻剩下一個軲轆。
她壓根撐不了,氣的跺腳,雨又那麼大,隻能暫時站在學校的門衛處。
他撐著很大的黑傘,不緊不慢的走過來,用著不可一世的態度問道:“要不要我送你?”
她當時火爆了,“送你的大頭鬼,你陪我傘。”
他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拉到了他的傘下,“你先陪我回家,我到家了,這把傘送給你。”
她就真的,一直陪著他走到他家,這廝,真的用走的,公交車也不上,美其名曰擠不上,讓他打的也不打,說打不到。她到他家的時候就已經淋濕了。
她要氣瘋狂了,直接把他揍了,但是又揍不過他,被他壓倒在了冰冷的地上打噴嚏。
那個時候他是怎麼說的,“等我家司機回來了,送你回去,外麵雨下的更大了,這裡打車不好打,也沒有公交車,你先上樓洗個澡,免得感冒了。”
她生氣,但是還小,沒有什麼腦子,真怕自己感冒了,也有點懶惰的心理,想坐他家的順風車,就真的在他家洗了澡,出來,發現自己得衣服已經不能穿了,隻能穿了他給得襯衫。
初中得女生已經開始發育了,但是還沒有bra,隻是在裡麵穿上背心或者裹胸,她穿他衣服得時候,因為背心也是濕得,所以沒有穿。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他就把她看光了吧,怪不得,一直不讓她回家。
她等到晚上八點,都沒有等到她司機回來,又著急,又餓。
這廝不懷好意的給她準備了蛋糕。
畢竟青春年少,看到蛋糕,有點敵不過誘惑,想著,吃掉他的蛋糕一點,就當出氣了,不吃白不吃,她都吃虧了,好不好?
這樣安慰著自己,就吃了他家的蛋糕。
吃完不久,她就犯困了,蜷縮在沙發上休息一會。
這一休息,直接休息到了第二天。
她在他的床上,衣服還是穿著他的。
她那個時候就一直懷疑是他搞的鬼。
不然,為什麼司機沒有回來一夜,為什麼她一吃蛋糕就困了,為什麼她第二天回家的時候媽媽問都沒有問。
不過,現在這種場合她也不能問出口,等結束後再問,如果她還記得起來要問的話。
在某種程度上講,沈亦衍,還真是很惡劣。
“我的故事啊,應該是從小抓起吧,我覺得我小時候就挺有想法和心思的。”沈亦衍微笑著說道。
劉爽抿了抿嘴巴,非常的鄙夷,確實很有想法和心思,小時候就壞。
“總統大人很受女孩子喜歡吧?”杭天羨慕的說道。
“還行,下雨天的時候經常有女孩把傘借給我,或者看我有傘就假裝自己的傘壞了,還非要去我家,在我家洗澡,賴著不走,過夜的都有。”沈亦衍笑著說道,此時此刻,消逝了平時的冷蕭和嚴肅。
劉爽怎麼覺得越聽越聽不下去了呢。
“有女生在你家過夜,你們做什麼了?”劉爽皮笑肉不笑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