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下來,也沒有證據。”蘇桀然沉聲道。
“至少我知道是誰帶走劉爽的。”
“沈亦衍。”蘇桀然確定的說道,“沈亦衍的人一直在跟著劉爽,劉爽去美國大使館肯定惹火了沈亦衍,所以,他的人才會來帶走劉爽,不過你不用擔心,劉爽不會有危險的。”
白雅覺得有股寒氣從背脊出發,臉色都泛白了。
劉爽最崇尚的就是自由。
沈亦衍這種行為等於綁架囚禁。
“你能幫我把劉爽救出來嗎?”白雅請求的問道。
蘇桀然那邊沉默著。
“桀然,我就劉爽一個朋友,我不能看著她出事的?”白雅再次開口道。
“被沈亦衍帶走,恐怕,帶不出來。”
蘇桀然這麼說,她更不能放著劉爽不管了,她過不起心裡的那道坎。
反正,她的人生已經全部被毀掉了,她願意用自己破碎的人生去換劉爽一世的光明,“如果你把劉爽救出來,你想我怎麼樣都可以。”
她暗示的夠明白了。
蘇桀然那麼聰明,應該懂的。
“人在沈亦衍那裡,救不出來的,沈亦衍的密室比我多了去了,不過,小雅,你也別太擔心,沈亦衍不會傷害她,我保證,有機會,我讓你和劉爽見上一麵。”
白雅生氣的把手機掛上了,把車子靠邊。
蘇桀然口口聲聲的說愛她?
這是愛嗎?
他怕得罪沈亦衍,怕得罪總統,說到底,在蘇桀然心中,他最重。
他隻以自己為中心,不管別人死活的,所以,才會毫不留情的往她的身體裡麵注射了病毒。
她重重的再次敲著車盤,刺耳的鳴笛聲在耳邊響起,好像她的火氣正在透過這種途徑全部發洩出來。
有人敲車窗。
白雅鬆了手,降下車窗,是一個中年婦女。
“你有病吧,按什麼喇叭,你這是擾民,影響大家了。”中年婦女插著腰罵道。
白雅什麼話都沒有說,關上了車窗。
中年婦女覺得還沒有罵過癮,看白雅態度又不好,再次敲窗。
白雅發動了車子。
中年婦女看白雅要走,用力的踢著車門,“你給我下來!做錯了事情就想跑,你媽就這麼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