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也已經蘇醒,緊貼著她的腹部。
白雅閉上了眼睛,睫毛輕輕顫動著,直到吻的氣喘籲籲,顧淩擎才鬆開她。
他們兩個洗完澡,他把她抱到了床上。
白雅以為他會直接來,他一項是霸道的,剛硬的,唯我獨尊的。
但是他沒有,手按在她的膝蓋上。
白雅害羞,別過臉,因為緊張,手握成了拳頭。
他吻了一下她的傷口。
白雅看向他。
顧淩擎笑的柔和,手撫著她的臉頰,“雖然我忘記了,過去的我是怎麼讓你愛上,我可能過於霸道和專治,但是,你說的,我都會認真去考慮,你想要的,我也會盡力去做到,你可以和我吵架,也可以和我無理取鬧,但是,我們已經結婚了,離婚是不可能的,知道嗎?”
白雅的眼中充滿了水霧,在燈光下盈盈閃閃,翻著瀲灩的光澤。
類似的話,他在沒有失憶之前跟她說過。
這個顧淩擎,和過去的那個她愛的男人重疊了起來。
“謝謝你包容了我的任性和倔強。”白雅哽咽的說道。
顧淩擎親了一下她的嘴唇,“是我謝謝你,也感謝命運,給了我機會。”
他說的是,他們結婚了的事情。
可是,她並不怎麼感謝命運,過去太傷了,所以,有一點幸福的希望,她就很想抓住。
女人還真是一種矛盾的動物。
終究,感性戰勝了理性。
顧淩擎的吻漸漸下移,經過她的鎖骨,傷口,腹部,接著往下。
白雅好久沒和他發生過關係,所以,特別的敏感。
他一碰,就有了反應,幾乎是下意識的推著他的肩膀,他握住她的手,吻深入了下去。
房間中一片旖旎的聲音,嬌滴滴的,特別動聽。
他等她先才要了她。
怕壓著她剛剛結疤的傷口,她讓他坐在了他的腹部上,用的也是他手臂的力量。
他本想弄在裡麵。
他想和她生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白雅警覺的推開了。
顧淩擎還有失望,“怎麼了?”
“我在不安全期。”白雅解釋了一句,對上他涼下去的眼神,又加了一句,“我用藥了,不適合懷孕,會倒是孩子畸形的。”
顧淩擎恍然大悟。
他太想要一個和她的孩子了,所以欠缺了思考,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把她放倒在了他的旁邊,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撐著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