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比蘇桀然給的更深,以至於,她都沒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氣。
顧淩擎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即便她學習了三年的心裡研究,依舊無法走入他的內心。
那種生是孤單,死是孤獨的感覺,再也不要來一回。
她曾經愛他,即便他不愛她,她也希望他以後的路走的好好的。
白雅拎著行李從房間走了出去,問前臺重新要了一間房間,特意,鎖了門。
顧淩擎從房間出來,看白雅已經不在,撥打電話過去。
“在哪?”顧淩擎沉聲問道。
“你現在房間的對麵,我已經睡下了,晚安,首長。”白雅清冷的說道,掛掉了電話。
她從包裡拿出藥片,吃了一顆,躺下就睡著了。
一覺,睡了很長的時間。
白雅醒過來,看了一眼手機,已經九點半了,有好幾個電話。
冷秋尊的,顧淩擎的,一個陌生的來電顯示。
她進洗手間,刷牙,洗漱後,拿起手機,走到視窗,拉開窗簾,看向外麵。
今天的天氣挺好,陽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她給陌生的來電顯示撥打電話過去,“喂,哪位,找我有事嗎?”
“你是白雅?”一個女人的聲音,帶著不可置信的詫異,感覺並不友好。
“你是哪位?”白雅一時間沒有想出這個人是誰。
“熊黛妮。”熊黛妮說道。
白雅知道是誰了,蘇桀然的母親。
“熊太太找我有事?”白雅鎮定的問道。
“你才是熊太太。”熊黛妮不客氣的說道。
白雅笑了,“難不成是熊小姐?”
“請稱呼我夫人。”熊黛妮陰裡陰氣的命令。
白雅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你找我有事?”
“我打電話給了心理研究所,聽說你現在負責我弟弟的案件,安琪的案子也是你破的,你不是婦產科醫生嗎?怎麼搖身一變,成為心理學博士了?”熊黛妮好奇的問道。
“時間能夠改變很多東西,職業,環境,人物關係,這不影響我的辦案,您弟弟的案件有一個團隊的人在負責,應該很快會水露石出,不用擔心,如果沒事,我現在要出去工作了。”白雅公事公辦的說道。
“你和桀然見過麵了沒有?”熊黛妮試探性的問道。
“我和他,現在的關係,還是不見為好,夫人覺得呢?”白雅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