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是我的母親,你也是我的父親,你們都是我的親人。
你傷害過我的母親,我的母親也傷害過我。
當年如果不是隔壁人家救了我,我早就被白冰殺了。
這麼多年,我過的很辛苦。
工作的壓力,生活的壓力,婚姻的壓力,已經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我想過好的生活。
想來想去,也隻有爸爸能夠讓我過好的生活。
我為什麼要害你?
我不傻,害你,等於害我自己,我不僅不會害你,我還會幫助你。
爸爸,瑾年是你的女兒,我也是。”白雅的語氣輕柔了下來。
“行。”邢霸川被白雅說服了,“你常阿姨已經同意讓你回來了,你想要去紀委工作,筆試靠你自己,麵試我打過招呼。”
。
“我會打一個漂亮的仗。”白雅站起來。
“我警告你,不要給我耍花樣,我能給你優越的生活,我也能毀滅你優越的身後。”邢霸川警告的說道。
“我現在回去收拾行李,晚上見,爸爸。”白雅轉過身,隻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
她從電梯出來,她沒有想到蘇桀然還在樓下等她。
她朝著蘇桀然走過去。
“誰砍掉你的手的?”蘇桀然冷聲問道。
白雅望著蘇桀然。
他的表情很嚴肅,眼睛中倒映出兩個小小的她。
“要為我出頭啊?”白雅反問道。
蘇桀然勾起嘴角,邪魅萬分,“你覺得呢,我蘇桀然的前妻還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嗬。”白雅嗤笑一聲。
她還真不相信他會替她出頭,不過是哄哄小女孩的花言巧語。
她現在,已經不是小女孩了。
“蘇,筱靈。”白雅說出這三個字,轉過身,朝著大門口走去。
“不是說要請我喝咖啡嗎?”蘇桀然對著白雅的背影說道。
白雅頭也沒有回。
蘇桀然追上去,握住她的手臂,幾分煩躁,命令道:“你已經欠我六小時了,現在必須和我去喝咖啡。”
“我怎麼欠你六小時了?”白雅雙手環胸問道。
蘇桀然擰起眉頭,眼中不悅,“白雅,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跟我裝糊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