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疼痛,。
她緊壓著小指根處,臉色蒼白,一點血絲都沒有,眼神卻依舊犀利。
為首的男人也被白雅的氣勢震撼道。
她居然,一聲都沒有吭。
他出去打電話匯報。
白雅趴在桌子上,額頭上都是隱忍的冷汗,死死的盯著桌麵上紅色的血跡。
她一共有過兩段愛情。
一段,丈夫對她棄之如敝屣,隨意傷害,直到把她的心傷的千瘡百孔。
一段,她愛,卻不得不分離,甚至,命垂一線,不得善終。
歸根到底,她太弱小,不被尊重和看在眼裡,所以,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令人宰割。
如果這次有命出去,她一定先要讓自己強大起來。
為首的男人進來,跟進來的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帶著麵具的人。
他們給白雅止血,輸液,做緊急處理。
“宋總一會就來。”為首的人惡狠狠的說道。
兩小時後,宋惜雨走了進來。
白雅趴在椅子上,昏睡著。
她看了一眼白雅的右手。
右手小指已經沒有了,經過處理,包紮好了,在輸液。
“你們太過分了,趕緊給人準備床,水,二十四小時醫護人員看護著。”宋惜雨命令道。
“是。”為首的男人出去。
白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因為發燒,臉上異樣的紅,嘴唇卻幹的厲害,已經破皮,很是狼狽。
宋惜雨眼睛紅了,握住白雅的手,道歉道:“對不起,天航他已經入魔了,我真沒有想到他會讓人砍了你的小指。”
白雅冷笑一聲,抽出自己的手,靠在椅子上,淡漠的說道:“你們夫妻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目的是一樣的,你要救我,有一百種拌飯,何必假惺惺。”
宋惜雨擰起眉頭,居然無言以對。
“不管怎麼樣,傷害已經造成了,我希望能彌補你。”宋惜雨說道。
“彌補不用,我隻希望能活著從這裡出去。”白雅冷冷的說道,審視著宋惜雨的表情。
“這個放心,我能保證,但是你能保證不出賣我們嗎?”宋惜雨擔心的說道。
白雅扯了扯嘴角,諷刺道:“你以為顧淩擎查不出是你們做的嗎?”
“我知道他肯定能查出來,他也會理解我們的用心良苦,我不信他會對付我們。”宋惜雨很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