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全起見,她給自己貼上了傷口貼。
坐回到椅子上。
她用棉簽沾了一些碘酒,擦拭了手上的指甲傷痕,貼上了三個傷口貼。
弄好後,她躺在辦公室的休息床上。
“哢。”門被推開。
白雅防備的坐了起來。
蘇桀然看到她在,緊繃的臉上露出平日裡迷人的笑容。
他雙手放進了口袋裡,慵懶的走到她的麵前,“今天不用你值班,怎麼不回家睡?”
白雅看向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剛辦完事!
“你怎麼來了?”她跳過他的問話,穿上鞋子,起身。
“路過!”蘇桀然閑暇的說道,看到她脖子上的傷口貼。
他俊逸的臉上勾起諷刺的笑容,“白雅,什麼時候學會了苦肉計?”
她定定的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樣子,
在他的臉上找不出半分內疚和羞愧的神色。
彷彿劈腿的不是他,把女人搞到生孩子的不是他。
一股腦怒從心中出發,眼神也變得尖銳了起來。
“是啊,苦肉計!但這種痛比起你劈腿來”
“嘶!”
她還沒有說完,蘇桀然伸手扯掉了她脖子上的傷口貼。
白雅覺得脖子那塊的面板被拉扯的疼。
疼的發涼,直到腦際,硬生生的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她愣愣的站著,眼中幾分的恍惚。
蘇桀然打量她光潔的脖子,閃過反感。
“脖子上壓根沒傷,白雅,你心機琢磨的太深了,小醜演的再好終究還是小醜。”蘇桀然諷刺的說道。
她覺得心中涼涼的,連和他說話的必要都沒有了。
“你可以滾了。”白雅不客氣的說道。
蘇桀然的眼中掠過一道利光。
他握住她的下巴,把她推坐在床上,幽眸死死地盯著她冷淡的臉孔,譏諷的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不屑碰你嗎?”
她抿著嘴巴,不說話,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心裡被觸動的琴絃緊繃著,拉著的疼。
就是現在這樣。
她要把他的殘忍嗜血印在腦子裡,心才會慢慢的冷卻,直到不再疼為止!
蘇桀然看她不說話,更加的生氣,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因為你孤傲的讓人討厭,做作的又讓我倒足了胃口。”
她的睫毛閃動,盈水的眼睛蒙上一層氤氳的霧氣,靜靜的盯著他,沒有哭泣,也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