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家真是太可惡了,居然敢動我的佃農,活得不耐煩了吧”
宋憲成得報後大怒。
“可是孩兒覺得,事有蹊蹺”
宋英舉想了想後,拜道。
“蹊蹺,什麼蹊蹺”
宋憲成瞪了宋英舉一眼,問道。
“林家雖與我偶有衝突,然近來也相安無事,怎會突然對我下手侵我莊田,佃戶,壞我房舍,匠人”
宋英舉拜道。
“你傻啊,他們要是壞了我們的事,那他們不就得利了嗎,不就發了嗎,不就可以騎到我頭上了嗎”
宋憲成怒道。
自劉建冠禮之後。
宋家便從未安定。
先是莊田引水道被人暗自阻攔,水車也被破壞,又是農具被破壞,耕牛被人下了瀉藥等等。
再加上早先李霜寧被從宋家內神不知鬼不覺的失蹤。
一切的一切都讓宋憲成大為惱怒。
而更讓宋憲成惱怒的是種種證據,跡象都指向了宋家死地林家。
我還沒找你事呢,你居然來找我麻煩呢,當我好欺負嗎。
故而宋憲成早已是怒火中燒,大為光火。
“可是林家就算要做,也應是暗中破壞,不會這麼明著來吧,也不會讓我們知曉吧”
宋英舉想了想,拜道。
“你懂什麼,這是在示威知道嗎,前日我們破壞了他們的工坊,又多次讓他們難堪,如今他們是在反擊懂不,哼,敢動我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看我這次怎麼收拾他們”
宋憲成怒道。
宋英舉雖然還有些疑惑,然而看了看如今的宋憲成,宋英舉也不想多說。
“行了,此事你也不用管了,你好生準備你的科考吧,至於與劉家婚事,此事之後,我會再向劉家提起,定要將那劉家長女娶到手”
宋憲成揮了揮手,準確起身離去。
“父親,科考孩兒自會上心,只是為何父親非要我娶那賤商之女”
宋英舉問道。
“你懂什麼,你可知那劉家最近風頭有多火嗎,昨日那劉建冠禮,一個杭州城的人都去了,那劉建是國子監監生,未來不可限量,而且劉家商行的玻璃,肥皂那可是稀罕物,你娶到劉家長女,那劉家內未來便有我們宋家一席之地,那劉建入仕,肯定不會在涉足商道,這玻璃,肥皂產業最後還不是我們宋家的”
宋憲成瞪了宋英舉一眼,笑道。
宋英舉聽後,也沒多想,只是嘆息一聲,拜辭宋憲成出了書房。
自己這父親真是掉錢眼裡了。
而宋憲成則叫來了自家師爺和管家,開始佈置如何應對林家之事。
另一邊,林府內,林裡恆看了看眾人,怒道。
“說,這是誰的主意,你們不知道那宋憲成是蠻不講理的啊”
林裡恆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