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叫著葉輕魚和周玄景,葉輕魚伸手開始被周玄景寬衣解帶,把周玄景的外衣衣服放到一邊,小鐘子進來開始伺候周玄景沐浴更衣。
心兒則是耦合葉輕魚一同來到了梳妝檯前,幫葉輕魚把頭上的首飾,還有耳朵上面的,脖子、手腕,手指上的首飾都拿了下來,再將衣裙退下,然後伺候葉輕魚沐浴更衣。
皇子和皇子妃沐浴的地方不是一起,一個是東耳房,一個是西耳房,周玄景整理好以後,臉頭髮都擦乾淨了,而葉輕魚卻遲遲沒有回來。
等到葉輕魚回來以後,她的頭髮也沒有溼,好像並沒有沐浴,一回來就躺在了床上,慢慢的睡去了。
周玄景不知道葉輕魚這是怎麼了?以為她是太累了,便也沒有多想,伸手將人攬在懷中,閉眼跟著睡去。
第2天, 葉輕魚在床上疼的半天沒有起來,周玄景一開始著急,想要叫大夫來,被心兒給你叫住了,心兒不好意思和周玄景說明白,還是葉輕魚悄悄在周玄景的耳邊說了怎麼一回事。
周玄景在才明白,原來是葉輕魚的月事來了。
看著葉輕魚在床上疼的老是來回的動彈,好像怎麼也不舒服,他是著急也沒用,只能陪著,伸手給葉輕魚揉揉肚子。
中午的時候,丞相府那邊又來信了,信上的內容是葉顯文從早上起來以後也病倒了,而且信上提到是一個細節,葉顯文問了一聲蔣氏,葉飛鳶會不會游泳,蔣氏回答會。
葉輕魚笑了:“葉丞相終於開始懷疑蔣氏母女了。”
……
葉顯文在床上躺著,蔣氏和葉飛鳶來探望,把昨天葉飛鳶遇害的事情講了一遍。
此時的葉顯文就是生氣也沒有力氣生氣了,蔣氏不高興的看向柳依依:“柳姨娘,丞相爺一晚上都是和你在一起的,你是怎麼照顧的?”
“夫人,是妾不好。”柳依依不狡辯,什麼也不說,只講是自己的不好,葉顯文道:“和柳姨娘無光,是我自己身子不爽,你們下去吧。”
蔣氏和葉飛鳶下去,柳依依好像也要離開,但是被葉顯文給叫住了:“柳姨娘你過來。”
“是。”
柳依依剛才出去了一會兒,給葉輕魚賺點訊息的同時,順便讓人準備一碗清粥,正好給葉顯文端了過去。
葉顯文是一點也不想吃這些玩意,他搖搖頭:“我不想吃東西。”
“丞相爺,您什麼什麼想吃東西就告訴妾,妾馬上讓人給你準備。”
“柳姨娘, 我問你,我晚上休息的時候,可有說夢話?”
“沒有,你看上去睡得非常安穩,一點也沒有看出來,您是做夢,若是知道您做的夢很累,妾就叫您起來了。”
柳依依好像是好奇的問道:“妾不知道您做了什麼夢?醒來就問夫人,大小姐會不會游泳。丞相爺,我聽說一個土法子,要是這個夢人不喜歡,說出來,這個夢就破了。要不您說一說?”
想要幫著葉顯文破夢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