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被放到車上之前，齊漾還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但是車門被關上，只有齊漾和沈渡兩個人的時候，齊漾想跑，卻來不及了。
大門被從裡面按下開關。不知道外面的人對警察說了什麼，他們點點頭便離開了。救護車還在搶救因掙紮而受傷的綁架犯，看了一眼確認沒有內出血後就離開了，倒是一時間沒有多餘的資源來看護齊漾。
沈渡沉著臉，反手按下開關。
齊漾支支吾吾，潛意識裡覺得現在的沈渡不好惹，他應該離開車上才是。只是他剛一坐起來，肋骨牽扯的神經痛讓他瞬間大汗淋漓。
那邊的醫生快要來了，沈渡不慌不忙，按住他的手，自己撐了上去。
“不準動。”沈渡的語氣強勢。被這樣一個人包裹在身上，壓迫的他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只是一隻手被鉗制住，齊漾像是整個人都被他禁錮了一般，乖乖地仰著頭，抬頭看向他。
沈渡快速而又直白地把手伸向他的衣服裡，齊漾只穿了一件襯衫，因為一夜的折騰，襯衫皺皺巴巴地圍在身上。沈渡的手帶著涼意，觸控到他的腹肌上的時候，齊漾不自覺咬著牙，向後暴露出漂亮而又脆弱的頸椎。
那血管還在喉結旁跳動，沈渡幹渴著，窒息著，忍住想要上前恨恨地咬上一口的沖動。齊漾鍛煉得很好，八塊薄肌緊實地上下浮動著，沈渡眼神晦暗難明，他狠擰了一下，幹脆一把撩起襯衫，在齊漾地猛哼中，他把他的襯衫塞進了他的最終。
“忍住。”沈渡要求道。
齊漾這個姿勢，讓他覺得生理性的疼痛更甚，幾乎要顫抖著支撐不住。沈渡看了他一眼，俯下身子，那小腹上還殘留著因為摩擦産生的紅痕，沈渡跪著，一處處看著。齊漾看著車窗，只覺得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要將自己炙烤了一樣。
手掌撫摸上，冰與火的觸碰讓他止不住地戰慄，就在他覺得，自己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幾乎要讓他檢查完之後，一個濕潤的觸感，貼上了他的胸下。
那是被棍棒打向的地方，現在，它又在經歷最柔軟的撫觸。
齊漾覺得自己要漲得難受。
如果這就是檢查的話......
但是他現在連思維都難以自持。
那配合默契的兩處檢查在他的刺痛處又添上更加深刻地刺激，齊漾的大腦幾乎要過載失速，他終於忍不住，在軌道滑行向下的時候，悶哼一聲，卻被那人用手指加強支撐，塞住他的喉嚨。
聲音是被堵在口中的。
連帶著破碎的理智。
齊漾覺得他的腦子是濕的，喉嚨間也被攪弄得濕潤非常。
而他的身上，更是任何地方都濕潤得非常。
他覺得天堂也不過如此。
這份檢查讓他幾乎招架不住，齊漾終於抽出手，抵上他的肩。
“夠，夠......了。”齊漾言語間滿是破碎。
沈渡加重了吮、吸。
齊漾要燒了起來，用最後的理智推開他：“我說，夠了。”
被阻止的沈渡抬起頭來，看向他，齊漾才知道，支離破碎的不止他一人。
他的眼角帶著淚水，沈渡抬手，抹去他紅痕。就在齊漾以為終於要結束一切的時候，沈渡藉著這個姿勢，將手繞到他的腦後，然後手指插、入他的頭發，用力吻了上去。
這個吻包含了太多，失而複得、愛而不得、隱忍、放棄、付出和毫不掩飾地直白。
這個吻沒有任何外力，沒有喝醉，沒有吃藥，只有沈渡再也無法抑制的愛。
他肆意在他的口腔中攪弄，履行他會檢查他每一處的承諾。齊漾牙關咬緊，卻還是不防被他一次次撬開，侵略攻陷，幾乎要將齊漾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裡。
“齊先生，你現在方便嗎？”醫生敲了敲車門。
車裡很安靜，醫生很奇怪地向裡面看了一眼，只是這個車輛的隱私做得很好，他看不到一點畫面，也聽不到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