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灑落在青草地上,鳥兒在樹枝上細聲唱著。
諸葛濤走出帳篷,舒服地抻了一個懶腰,然後就愣住了。
只見甄誠站在前方,負手而立,仰著頭望著天空。
諸葛濤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拍了拍甄誠的肩膀問道。
“小誠誠,你怎麼了?”
甄誠轉過身來,只見他的頭髮被一晚上的風吹得前半部分已經揚起,而他則是仰著頭45度角仰望著天空,臉上還帶著幾分悲痛之色。
諸葛濤一下子就是被甄誠這個樣子給嚇精神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
小誠誠這個晚上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麼?
只見甄誠看著諸葛濤,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淡淡地說道。
“你知道嗎?”
“不知道。”
諸葛濤果斷地搶答道。
因為他總覺得自己要是順著甄誠的套路走的話,會陷入一個奇怪的狀態……
甄誠愣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
“……我等了她一個晚上,但是她貌似只是路過了我的生命。”
諸葛濤:……
你T在哪裡發的感慨啊!
叫你去追小糰子你又不聽!
諸葛濤默默地說道。
“難道你的生命就只有一個晚上?”
甄誠苦澀地一笑,扶額道。
“有的人八歲就死了,到八十歲才埋,生命這個東西,又怎麼能說的清呢?”
諸葛濤看了一眼甄誠奇怪地問道。
“那麼多年不都該爛的只剩骨頭了嗎?誰家死人了還這麼狠?”
甄誠感覺自己的心臟一悶。
媽蛋好有道理。
甄誠定了定神,看著諸葛濤繼續說道。
“魚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誰又知道呢?”
“魚類因為沒有淚腺是不會哭的呢親。”
諸葛濤看著甄誠善意地提醒道。
甄誠:……
就你T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