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調查
林長生在實驗室裡做研究，今天似乎格外的困，她想要努力清醒，迷瞪著眼睛，但是在聞到一陣奇怪的氣味越來越困，那是什麼味道呢，也說不上難聞吧，反而有點喜歡，有點像莫昭言資訊素的氣息，溫熱的纏繞著自己，很快林長生便被這個氣味帶來的愉悅而逐漸放鬆，最後在桌子上趴著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莫昭言一如往常的工作，卻突然有警察找上門來，沒成想是找林長生的。
“林長生犯了什麼事情嗎？”
“有些事情找她瞭解一下而已。”
如今是下午的三點，莫昭言心事重重，帶著警察去了林長生的辦公室，發現她正在睡覺，莫昭言輕輕的走到她的身旁，看著她甜美的睡顏，看來睡得很香啊。
隨後輕輕的拍了拍林長生的肩膀，但是林長生卻沒有醒來，若是以前莫昭言也就讓她睡了，可是現在警察要找她問話，只好晃了晃林長生，終於是把人晃醒了。
林長生迷瞪了幾下，感覺自己睡迷糊了頭好暈，那股味道實在是太甜美了，但是莫昭言的資訊素應該是帶著清冷的氣息，而夢中的那股味道卻是熱情似火的。“什麼事情？”
“警察要問你幾句話。”
“啊？”林長生沒想到有警察要找自己，難道是藥劑的問題？
“請問您有見過這個女孩嗎？”警方遞出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個陌生女孩的照片，看起來十來歲的樣子，林長生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隨後搖了搖頭。
何止是沒印象，林長生感覺哪裡不對勁，她努力回想著今天的事情，發現自己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自己這是睡了多久啊。
“那您今天有去過哪裡嗎？”
林長生想了想，空白的腦子裡只出現了兩句話，“早上好，首席。”這是周依依的聲音，應該是自己上班時候的記憶，第二句依然周依依的，是通知自己參加公司會議。“十二點半，莫總有個會議。”因為這兩句話的時間點，讓林長生覺得自己應該是一直在公司的，至於其他的，不知道是不是睡久了竟然沒有印象了。
“沒有，我一直在公司。”
那兩位警官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似乎有點懷疑林長生，但也沒有帶走林長生，只是說近期不要外出，隨時等待召喚。
等警方離開以後，林長生還在揉著腦袋，好奇怪啊，怎麼沒有關於今天的其他記憶了。莫昭言看她很不舒服的樣子，連忙問她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感覺自己好像不記得了很多東西。”
“又失憶了？”莫昭言很擔心林長生的身體，上一世沒有經歷的事情，開始不斷冒出來了，影響了一個時間點，引發了蝴蝶效應嗎？
林長生搖了搖頭，她還是記得前幾天發生了什麼的，只是單純記不得睡覺之前發生的事情了，突然林長生一聲驚呼，莫昭言被她嚇了一跳，“怎麼了？”
林長生指著房間內那巨大的氣罐，此時裡面竟然一點氣體都沒有了，“那氣罐怎麼漏了！”
莫昭言這才注意到，之前看到的那個裂縫竟然完全裂開，想來是林長生忘記讓人維修了。長生說她一下午都在這睡覺，不會在她睡覺的時候洩露了吧，那長生應該吸入了不少這種氣體。莫昭言第一反應是擔心林長生的身體出現問題，而不是其他的損失。
林長生趕忙檢查了實驗室內的系統，電腦顯示，發現在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實驗室內部檢測到了氣體洩露，便自動啟動了安全措施，將所有氣體排空了。但是林長生還是吸入了那個氣體，也許是副作用導致的暫時失憶。
這下林長生也不知道今天做了什麼了，不過莫昭言說，“十二點半的會議，你是在公司的，應該是會議結束後，你回到實驗室出的事，想來你人確實是一直待在公司的。”
林長生聽了莫昭言的話也是這麼想的，她更加擔心自己的失憶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沒想到那氣體竟然還有這種副作用，那自己聞到的氣味難道說是那氣罐裡的氣體味道嗎？
林長生幽怨的看了莫昭言一眼，是啊，莫昭言資訊素的味道可沒那麼熱情呢。
莫昭言被她這麼一看，心中一癢，忙找了個藉口回去了，不過囑咐了手下盯著林長生。
可是在一個小時後，警方突然找到了一個證人，證明林長生離開過公司，那個證人被帶到了林長生面前指證她。
那是個老奶奶，看起來有六十多歲，“是她，就是她，我看到過她跟這個小女孩一起說過話。大概是中午的時候吧，十點還是十一點我是記不清了，就在這個公司的對面，那個麥當勞門口。”這老婆婆看起來並不和藹，對著林長生就指指點點，還說了一堆林長生聽不懂的話。
因為有了證人，再加上林長生說自己沒有離開過公司，被認定是在說謊，，警方只能將林長生帶回警局問話。
原來在不久之前，在林長生公司附近有個拐小孩的窩點被警方端了，但是其中有個小孩卻不見了。一開始透過詢問拐賣小孩的人，得知那孩子最後跟林長生一起待過，不過，那些犯人並不認識林長生，只是說是對面公司的首席帶走的人。
警方也沒理由完全信任犯人的話，最後透過麥當勞門口的監控和證人的供詞，這才證明瞭林長生就是最後的目擊者。
但是很可惜，林長生因為藥物的原因失憶了，不過，似乎是因為接觸了那個老奶奶，老奶奶的話刺激了林長生，林長生失去的記憶竟然逐漸回來了。林長生也沒想到自己這麼特殊，即便不是關於原身的記憶竟然也能透過這種方式恢複記憶。
在中午的時候，林長生確實離開過公司，而她也確實見過那個女孩，這一切與林長生有著逃不脫的聯系，以至於林長生無比的後悔，為什麼當時沒有留住這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