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裡面反鎖聲音的蘇白笑了笑,這裡可是他家,他要是想進來去的話,直接拿鑰匙就行了。
蘇白拿了瓶牛奶,擰開蓋子後走到院子裡看了看,抬起頭,便能看到天空中的一輪圓月。
或許是因為古人寫月常與思鄉孤獨劃等號,所以蘇白以前很不喜歡看月亮。
那時候一個人本就孤獨,再在夜裡獨自賞月,豈不是平添幽涼。
只是此時不同了,有個人相擁而伴,已不再孤獨。
所以這月亮看起來,也就更加漂亮了起來。
只是不知道這月亮上的嫦娥,經年一人,是否也會感到孤獨。
應該不會。
蘇白搖了搖頭,因為她懷裡總歸還有一隻兔子,前世的蘇白,可真就一人背井離鄉過了許多年。
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將拿的那瓶牛奶喝完,琢磨著姜寒酥已經換好睡衣了,蘇白便從箱子裡又拿了瓶牛奶,然後敲了敲門。
只是蘇白敲了好幾下,都沒反應。
“你要是不開門的話,我就在門外站一夜了,你知道的,我是能做到的。”蘇白道。
蘇白這句話沒說多久,姜寒酥就怒氣衝衝的把房門給開啟了。
“咦,還在生氣呢?”看著一臉氣惱樣子的小寒酥,蘇白笑著問道。
在很久之前蘇白就發現了,姜寒酥不論在任何時間,都很好看。
哭的有哭的美,喜有喜的美,生氣時自然也有生氣時的美。
美人薄嗔,本就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靚麗風景。
而姜寒酥生氣薄嗔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
姜寒酥皺了皺鼻子,冷哼道:“下次再放假,我就不來了。”
“那就沒人幫我複習功課了。”蘇白笑道。
“沒人幫你複習功課正好。”姜寒酥氣道。
“那我上不了大學怎麼辦?”蘇白又問道。
“上不了就上不了,而且你上不了大學跟我有什麼關係?”姜寒酥問道。
“是哦,好像真沒關係,到時候你去其它省上大學,我們倆相隔兩地,四年啊,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誰知道四年之後我們再相見,會不會成為路人呢?”蘇白道。
“你。”姜寒酥這會是真生氣了,如小鹿般的美眸中都已經開始積蓄淚水了,她穿著拖鞋就想往外走。
“你想去哪?”蘇白問道。
“你管我!”姜寒酥冷著臉問道。
“讓開。”姜寒酥又道。
蘇白哪裡會讓,將她給攬腰抱起來,然後用腳將房門給關了上去。
“怎麼還真生氣了?別說以我現在的成績只要高考不失誤,除了那幾座頂尖大學上不了其它隨便上了,就算是我真的考不上大學,又怎麼可能四年不見你,我要是真考不上大學,到時候不得在你學校旁邊買個房子,天天去你們學校找你啊,你看,我們住一個院子我現在都想跟你住在一間房間,你真以為我能離開你那麼遠是嗎?”蘇白將她抱在床上,然後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著說道。
“別捏我的鼻子。”姜寒酥還在氣頭上呢。
“不捏你的鼻子那我親總成了吧?”蘇白說完,在她挺翹的瓊鼻上親了一口。
“你,無賴。”姜寒酥氣道,這人真的是太無恥了。
“我都忘了我說過多少遍了。”蘇白將她給摟在懷裡,笑道:“如果不無賴,這輩子是追不到你的。”
蘇白蹬掉自己的拖鞋,然後伸手將她腳上的拖鞋也給褪去。
姜寒酥感覺到蘇白褪掉自己的鞋子,便從蘇白懷裡掙扎了出來,然後像只受到驚嚇的小鳥一般鑽入到了旁邊的被子中。
“你蓋另一個被子,我們倆一人一個。”姜寒酥露出了一個小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