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援瞳孔一縮。
他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了越巂郡,知道越巂郡是一處至關重要的地方。
也說過魚禾等人若是兵進越巂郡,從越巂郡突襲犍為郡,會對廉丹造成巨大的損傷。
他覺得廉丹應該分派出一支兵馬去守著越巂郡。
可惜廉丹那廝一點腦子也沒有,根本就沒在意越巂郡。
他到了魚禾麾下,沒聽說魚禾派遣兵馬去越巂郡,還覺得魚禾手底下沒能人。
他也沒跟魚禾說這事,因為他到魚禾麾下的時候,時間已經晚了。
就算他告訴魚禾,越巂郡可以做手腳,魚禾派人去佈置,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魚禾手底下不僅有能人,而且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拿下了越巂郡。
已經從西面開始對廉丹展開了合圍。
廉丹在西面並沒有多少佈置,張休口中的陰都尉若是突然出現,悍然一擊,廉丹能爽到極點。
馬援已經開始為廉丹默哀了,同時也為廉丹的無能感到憤怒。
就廉丹這種無能之輩,也能充任一國國將之位。
簡直了……
馬援若是將他的心思告訴魚禾,魚禾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他,廉丹已經算不錯了。因為四國將裡的美新公哀章,別說是打仗了,連兵也領不了。
“那位陰都尉還真是大才,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見一見。”
馬援在為廉丹無能感到憤怒的同時,也對陰識多了一絲敬佩之情。
陰識能悄無聲息的就拿下越巂郡,可見陰識能耐不小。
雖然馬援不知道陰識領了多少兵馬去征討越巂郡,但他可以肯定,陰識手底下的兵馬不會太多。
因為夜郎主戰場,魚禾才部署了四萬兵力。
越巂郡一個分戰場,魚禾不可能佈置太多兵力。
能用一點點兵馬,就不聲不響的拿下一郡,實力自然不容小遜。
“只要我們能擊潰廉丹,你就能見到他了。”
張休笑著說。
馬援沉吟了一下,感嘆道:“兩面夾擊固然能重創廉丹,但想要拿下廉丹,沒那麼容易。”
馬援在得知陰識已經率兵殺到了犍為郡西側的時候,就意識到廉丹肯定會遭遇重創,也為廉丹默哀了一會兒。
但並不代表廉丹會因此徹底潰敗。
廉丹手底下怎麼說也有十八萬大軍。
即便是吃一兩場敗仗,也不至於徹底潰敗。
廉丹手底下就算是十八萬頭豬,魚禾兩面夾擊,也很難將其一網打盡。
一直沒說話的相魁挑起了嘴角,嘿嘿笑道:“誰告訴你是兩面夾擊?我家老主公和亡眠將軍的三萬多兵馬,已經在漢陽縣東側待了好些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