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本完美無暇的玉臂上竟然有著一個個紅點,邀月右手拿著一根針竟然在扎自己。
“臥槽!真是個狠人!”
江獄知道自從江楓、花月奴死後,邀月依舊難以釋懷,找不到人報復就折磨自己。
原本他以為昨晚與之一夜放縱,加上今天的悠閒時光,能夠化解邀月心中鬱結怨氣。
現在看來,他想多了。
不過也對。
邀月積攢了十七年的鬱結怨氣,豈是打一針,休息一天就能治好的?
想要根治,必須曠日持久。
靠水磨工夫,一點一點將其磨滅。
嘭!
江獄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滾!”
邀月大怒,隨手將針甩向江獄。
哪怕沒有內力真氣加持,這一針依舊快如閃電,足以秒殺江湖中大部分武者。
江獄腦袋一偏,繡花針從耳邊飛過。
他上前一步,抓住邀月胳膊,用力提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
“喜歡拿針扎自己是吧?”
“想找虐是吧?”
“我幫你!”
手臂用力,邀月被掀飛,重重砸在榻上。
“你敢打我?”
“我還抽你呢!”
“本宮跟你拼了!”
邀月一個鯉魚打挺躍起,朝江獄兇狠撲去。
啪!
一把掀倒邀月,江獄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屁股上。
“啊!我要殺了你!”
啪!啪!啪!
江獄毫不留情。
而邀月也是倔強。
不管江獄打她抽她,再苦再痛,還是流血流淚,她也毫不屈服,反而更加瘋狂。
病嬌!
瘋批美人!
大概便是如此模樣吧!
這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