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
他救下深受重傷的玉郎江楓,對其極盡細心照顧,露出一生中僅有的溫柔一面。
然而江楓卻跟她婢女花月奴搞在一起,相愛私奔。
雖然花月奴江楓自殺身死,但邀月依舊難以接受。
她堂堂移花宮大宮主,要武功有武功,要身份有身份,要容貌有容貌,難道還不如一個婢女花月奴?
因此,她大受刺激,為撫平內心的挫敗痛苦甚至常用針自殘玉臂,可以說無時無刻不活在痛苦折磨之中。
但因為中毒,放下所有,跟江獄這一番忘情放縱,卻是讓內心積壓多年的戾氣、壓抑、痛苦,宣洩而出。
良久。
邀月宮主眼神微動,似有了決定。
她穿戴整齊,隨手在江獄胸口一點,解開其穴道。
江獄順勢睜開眼,望著邀月絕代風華、完美無限的臉。
此時她又恢復了之前氣質高華,冷若冰霜、威嚴高傲模樣。
江獄扭了扭脖子,站起身,長長伸了個懶腰。
“衣服穿上!”
邀月望著江獄,眼神毫無波動,淡淡道。
“衣服都被你撕碎了!”
江獄忍不住吐槽,毫不避諱的在旁邊隨便找了件農家老漢的麻衣穿上。
“本宮邀月!”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邀月望著他,不容置疑道:
“待會兒隨本宮回移花宮,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離開!”
“否則打斷你的腿!”
江獄繫好腰帶,望著釋出命令的邀月,突然伸手,攬住她她纖細柔軟的完美腰肢,湊到她臉頰前,盯著她眼睛:
“你在命令我?”
“你可以這樣理解!”
邀月身體一僵,只是冷冷的眸子盯著江獄:
“放手!”
“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動我,否則打斷你的手。”
“下不為例!”
“我要是不答應呢?”
“在我的人生中,從來就沒有“不能”的說法。”
“那現在有了!”
話音剛落,攬著邀月腰肢的手突然在她胸口幾處大穴一點,強橫的法力一下將邀月的功力封住。
邀月試了試,發現江獄的‘真氣’十分奇怪,又十分強橫,她沒有絲毫衝開穴位的可能。
“你敢動我?”
“這不是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