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四人此行本就是為了“木葉酆都”,見團藏留“酆都”在此,自己逃走,倒也不覺得
有什麼。
但日內“出身木葉”,與團藏也有過好多次接觸,此時見其如此,心中不由得大為疑惑,而對於眼下被角都四人圍住的“酆都”,他心中雖然頗感好奇,但反倒並不如何擔心。
輝夜阿市四人將“酆都”團團圍住,角都上下打量“酆都”一番,挑眉道:“木葉酆都,盛名在外,原以為是何等樣人物,今日瞧來,卻也很是尋常!”
“別跟他廢話,趕快殺了他。”輝夜中康剛才與一眾木葉暗部交手,發現一眾暗部實力雖然不弱,但其實也並沒有想象當中的強悍,心頭略松,此時見了“酆都”,倒也不似剛才害怕了。
那“酆都”面上罩著面具,瞧不清真實形貌,聽了幾人言語,冷哼一聲,從背上拔出窄刀,對準角都道:“想取我的性命,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窄刀頗為狹長,造型頗為華美,此時正值夜間,清冷的月色之下,泛著銀亮的弧光,宛若天邊銀河倒洩。
在他拔刀的同時,日內感到這傢伙身上的氣質忽然一變,剛才的那股鬼氣驀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像極了周寅!
日內一凜,瞬間想到了當日在龍脈世界遇上的昔日好友,那日周寅與自己大戰,忽然被暴走的龍脈將空間壁壘破碎,捲入其中,不知所蹤,自己多方巡查之下,不得其蹤,一直以為其早已羽化,但此時瞧來,竟還不是。
只是,只是周寅何時修成了此種刀法?又為何要受團藏驅使,以其性情,凡事謀定而後動,一直以來便是身居幕後……
一切的一切委實太過難以想象。
正在日內胡思亂想之際,那邊的角都與輝夜阿市已經動了,各自使出忍術與屍骨脈,齊齊朝“酆都”攻去。
“噹噹”的金鐵碰撞聲不絕於耳,刺耳已極。
轉瞬之間,輝夜阿市已經與“酆都”交戰十餘回合,並與角都的雷遁、輝夜中康的火遁相擊。
“嗡”的一聲脆響,“酆都”一刀劈中輝夜阿市的屍骨脈,借勢翻身上躍,然後輕輕巧巧地避讓開來。
剛剛落地,他腳下的大地便忽然裂開,三條猶若藤蔓一般的白色骨刺直挺挺地刺出,猶如靈蛇舞動,夭矯騰空,朝其渾身纏縛捲曲而去。
“噹噹”的兩聲脆響,“酆都”揚刀怒斫,劈中了“屍骨脈”,火花四濺,但那堅韌的白色骨頭竟似一點事兒也沒有,繼續朝他的身上纏縛而去。
瞬間將“酆都”纏住,急速收緊。
“酆都”長刀倒豎,擋住了屍骨脈的繼續收縮,但他的身子卻也已經被緊緊纏住,再也動彈不得。
“受死吧!”
幾在同時,輝夜中康大叫一聲,飛速結印,使出一個火遁大火球之術,巨大的火球朝其猛砸而去。
“不好!”輝夜阿市低聲道。
那邊被他纏住的“酆都”忽然“嘭”地一聲化為白煙消失,接著整個世界忽然變得黑暗一片,再也沒有了一丁點光亮。
“這是木葉的黑暗行之術,這傢伙不簡單,大家小心了!”角都畢竟是曾在八百里外朝初代火影千手柱間扔去幾百枚手裡劍的男人,認出了這個千手柱間專屬術,不由得一驚。
不過好在他當年被派去刺殺“初代火影”的時候,曾專門研究過初代的各種能力,對於這個術,倒也有過研究,剛好研究出了一種解除方法。
“好眼力,既然如此,就先從你開始!”黑暗當中想起了“酆都”低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