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堯抬頭看了看:“程文,如果我們這樣一直耗著,任何一個人都走不掉,。”這是因為君澤堯看到了顧惜洛眼裡的絕情,她這是要同歸於盡也不願意讓他們離開,這種眼神太可怕了,自己的命和別人的命都不顧及。
顧惜洛只知道他們絕對不能離開,歸刀她要救,他們的命也得留下。
兩個人正在僵持著的時候,突然來了一人,歸刀和顧惜洛都驚呆了,顧惜洛沒想過父親這次會來的這麼快。
“惜洛,你怎麼會被人這麼輕易給擒住,讓為父太失望了。”
顧惜洛看著那人的眼睛裡全是委屈,不過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說,是她的錯。
那人說完這句話便往君澤堯走去:“還請閣下高抬貴手,我這小女和愛侄有什麼得罪閣下的,我先在此賠罪了,在下姓顧,名為顧一溪
歸刀看著自家叔叔來了,這下是真完了,自家叔叔看起來也算是相貌堂堂,玉樹臨風,可這做的事情那可就比較厲害了,就一個字陰,而他本人是比較害怕自家叔叔的,尤其是在看到他叔叔殺人取心後,更是害怕了,
以前有次他不小心跑到叔叔的房間,發現自家叔叔正在殺人取心,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亂跑,一直想著離開這裡,不過自己身邊一直都是有人看著的,好不容易今天偷偷跑出去了,現在又這樣了,當初就不應該多管這群人的閒事,他這不是想這外面的人總該知道怎麼出去,畢竟他們是從外面進來的。雖說這是自家叔叔自己是不能這樣說,
顧一溪看起來極為好相處,這身姿這臉可謂是一等一的好看了。
君澤堯怎麼也沒有想到血森之島的主人是長成這個模樣,從他剛才的話語來說,能判定他就是這血森之島的主人,君澤堯還以為這主人得是長的極其醜陋,心裡陰暗,狠毒,才能教出這樣的女兒。
閣下還未曾說你的名字,來我這血森之島有何貴幹?
顧一溪再看到顧惜洛脖子上的血時,眼裡突然變了陰森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就是這一個轉化讓君澤堯看的清清楚楚的。
“鄙人君澤堯,來你這血森之島是不小心亂入的,不想碰到了你的女兒,誰知她一上來就要喊打喊殺,我們迫於無奈這才將他們制服。”君澤堯說的非常理直氣壯。
顧一溪在心裡暗罵到殺的就是你們,同時在心裡估量著君澤堯的武功,看起來不大好對付,不過沒有關係,他顧一溪向來是喜歡用陰招,尤其是對付那些武功好的人。
顧一溪帶有歉意的笑了一下:“真是對不住,他們不懂事,還請少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們之間定是有誤會的,我這女兒向來乖巧,怎麼會對著喊打喊殺,一定是你們搞錯的。”
程
文和程麟聽到這傻眼了,這都是些什麼人,這島裡的人都是這麼睜眼說瞎話的,就他那女兒還乖巧。
君澤堯則是徹底的看透了顧一溪這個人,對於人君澤堯可以說是見了太多了,他只要稍稍多與這人說幾句,便能知道這人是怎樣的一個人。
君澤堯:“我想這裡面一定是有誤會,既然如此,那我們在離開了這血森之島自會將人放回去。”
顧一溪眼睛眯了一下,笑了起來:“既然來了我這血森之島,總得讓我顧某儘儘地主之誼,幾位少俠不如到寒舍裡一敘,不然會讓人說我顧某招待不周的。”
“多謝顧兄的好意,我們幾位有要事在身,就不多留了,不過下次我們再來一定會拜訪顧兄。”君澤堯也是笑著回答道。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顧一溪心裡罵道,小兔崽子,敢給我玩花樣,等會第一個玩死你。
君澤堯則是在心裡說的是,笑裡藏刀,給我比,你還差遠了,如今我們手裡有你們的把柄,諒你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顧一溪後面的那群人都迷惑了,這主人到底是要做什麼,怎麼還給這外人敘上了,不過從這裡也可以看出來這次的人不好對付,不然也不會讓主人還要給他在這裡敘上一敘,要是按照往常,直接迷幻粉一撒,什麼事都搞定了。
君澤堯這邊的程文和程麟則是靜靜地看著閣主與那人,他們都知道閣主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
顧一溪見這人不好糊弄,低頭思索了一會,又抬頭道:“既然閣下不願意留,那就不勉強了,只是這血森之島裡面的路非常錯雜,若是由我為你們帶路,應當會省去不少時間。”
“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不必勞煩你如此,回去的路我們記得,只是你這愛女和你這愛侄還需要一起陪同我們。”君澤堯說的時候仔細觀察著顧一溪。
君澤堯現在也是有些弄不懂這血森之島的主人了,兩方之間明明就是隻差撕破臉皮,他是如何做到說話這麼雲淡風輕,就好像是真的和好友對話一樣,不過他越是如此,君澤堯越是不敢放鬆,這種表面看起來平淡的人,恐怕內心早就已經抓狂了。
顧一溪現在腦子裡想的是如何拿下這群人,到底將他們這群人喂狼,還是拿做別的用處,是的,他最近倒是又新提煉了一些毒藥,只是這藥性如何他還不知道,正好手裡差人試藥,這幾個人想離開這裡,絕對不可能。
程文和程麟幾乎有些著急了,直覺告訴他們再這樣耗下去不是個好辦法,雖說他們武功是不錯,不過這畢竟是在別人的領地上,外加上他們對這裡的地形不熟悉,使得他們的處境更為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