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洛心裡有心想笑,絕食?怎麼可能,她為何要絕食。
葉洛:“怕你下毒。”
君澤堯聽了這句話,頓了一下,怕他下毒,是啊,以前他下毒時,葉洛從未懷疑過他,他是要下毒,可不是以這種方式。
葉洛見他久久沒有回應:“你下了什麼毒,不如說來聽聽。”
君澤堯:“算不上是毒,一種能將氣道暫時封閉的藥。”
葉洛:“果然是你,原來從一開始你都是有備而來,你和林相兩人不過是狼狽為奸。”
君澤堯:“我與他不同。”
葉洛似乎想到了什麼:“那真的葉雲澈在哪?”
君澤堯:“從未有人見過他,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沒有這個人?”
葉洛:“不可能,那玉佩與我的一模一樣,世上除了我父皇不可能有人再做出來,又你和林相兩人勾結,葉雲澈為你所殺或是為他所殺都是有可能的。”
葉洛這時之所以願意和君澤堯多費口舌,是在等人,她在等珉影和凝綾,再如何這個時間仲孫尚浩也該來了。
君澤堯:“我沒有見過他,至於為誰所殺,我更不清楚,殿下如今還會關心真正的葉雲澈是誰?”
葉洛確實不關心,經過這件事後,不管那人是不是真的葉雲澈,葉洛都不可能將天璇交於那人。
葉洛在想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她手握兵權,武功更是天璇的最強者,身上還有殿下這種身份,可她如今成了別人的階下囚,這件事說出去只怕讓別人笑死,她不僅丟了天璇的臉面,丟了皇家的臉面,更是丟了師父的臉面,那日她出山時,師父曾說過,整個天璇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現在她卻被困在自己的宮中,為今之計只能與君澤堯周旋,現在的葉洛已經認定君澤堯此次來就是奔著天璇的江山的,有一事她認為君澤堯不夠果斷,如果趁這時殺了她,再將這罪名扣在林相的頭上,豈不是更好,如此一來他才能高枕無憂。
君澤堯:“殿下認為我會留他一命?”
這個他說的是仲孫尚浩,葉洛是猜到君澤堯或許控制了仲孫尚浩和珉影他們,可總該留他們一命的。
葉洛:“你做了什麼!”
葉洛和君澤堯之間最大的問題,莫過於中間有個仲孫尚浩,葉洛將仲孫尚浩當成自己的責任,尚相所託她豈能辜負,可君澤堯總認為葉洛和仲孫尚浩有私情,他如果能認真冷靜的想一想,以他的瞭解,又怎會不知葉洛對仲孫尚浩到底是責任還是喜歡。
君澤堯:“也沒做什麼,不過是送他與尚相團聚罷了,殿下曾為了他要殺我,我豈能留他。”
“尚相在天之靈,今我葉洛在此立誓,我葉洛與君澤堯不共戴天,不報此仇,死後永不超生。”
說著看了看君澤堯道:我們兩人之間只能活一個,”
這樣葉洛覺得自己才算對的起尚相的在天之靈。
“哈哈哈,哈哈哈哈,殿下,你真信了?我不過是騙騙你罷了,殺了他,可沒有人能幫我去牽制殿下,只要他在我的手上,殿下總該安分一些的,飯菜無毒,不想餓死的話。還請殿下照顧好自己”說著便離開了。
君澤堯不過是試探一下,葉洛竟然發下這麼狠的毒誓,他為什麼非要與那人比,結果顯而易見,葉洛為了他要殺自己,如今聽說他身死,又立下毒誓,要與自己不死不休,當初自己快要死的時候,葉洛做了什麼,葉洛什麼都沒做,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她那時與仲孫尚浩待在一起,他輸了,輸的徹徹底底,葉洛從來沒有喜歡過他,以前是因為葉雲澈的身份,現在他沒有了這個身份,所以什麼都沒有了,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君澤堯用手捂住自己的傷口,又開始滲血了,這疼痛遠遠不如剛才葉洛那番話更痛了,剛開始他以為葉洛殺他,傷他,他會心痛,會難受,可這些遠不如葉洛要為他人立誓,為他人自己願永世不得超生,那些話一字一句的敲在君澤堯的心上,就像自己整個人被撕破了,怎麼都縫合不上,君澤堯只能自己一個人離開,他不敢再待在那裡。
原來他和葉洛其實從來都沒有過什麼溫情,一切不過是自己想象的,君澤堯還是忍不住去想葉洛為了他單槍匹馬的找到林相要解藥,為了他的安全,把暗衛贈與了自己,在平谷時,葉洛是如此的擔心他,寧可自己陷入危險都不願意讓他身陷險境。
可當這背後一點一點剝開時,發現似乎不一樣,林相那次是因為自己是葉雲澈,是她的弟弟,秋獵那次也是,平谷也是,都是因為那時自己的身份是葉雲澈,種種看來好像更能說的通。
君澤堯想極力的找出葉洛在乎他的證據,事實一切的前提都是他是葉雲澈,而不是君澤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