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說著奪去鋼鏟,憤憤然的扔到一邊,鋼鏟落地發出嘩啦聲響。
這時再看棺木中屍體,被敲碎的玉片下面露出空洞的屍骸,沒有半點的生機,早已形同枯木。
見此大家也就放心,胡澈搓了搓手掌,沒有再想去拿玉璽,看中了戴在他臉上的黃金面具。
黃金面具眼孔很小,耳朵卻特別的大,鼻子和嘴巴的位置相對緊湊,看起來不倫不類,有些古怪。
“也不知道這鐘離國君長啥模樣,可惜幾千年都過去了,面具底下只怕慘不忍睹喲。”
胡澈說著就要去掀開面具,忽然的,身後傳來蔡生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你真的要看嗎。”
蔡生的語調很是古怪,加上大家現在都高度的集中精力,冒不失的聽到他的話,還以為是墓主人的質問。
胡珊珊身體一怔,當她帶著不滿轉回頭的時候,就看到蔡生站在黑暗交接的遠處,似乎只要往後退開一步,就可以完全的沫進黑暗之中。
也正是這樣,總讓人覺得蔡生身旁還站著一個人,此時說話的不是蔡生。
“蔡生,你搞什麼?快點過來。”二叔責備一聲,
可是蔡生卻沒有響應的意思,仍舊站在遠處,不動聲色的看著眾人。
二叔嗞了一聲,有心破罵,遇胡澈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誒呀,蔡生同志只怕是被美人魚嚇破膽了,被那東西劫色,說不定jj得癱個一兩年,也是個可憐人,就不要難為他了嘛”
“胡警官,能積點口德嗎?”胡珊珊惡瞪胡澈一眼,覺得他這番言語太具侮辱性,
胡澈也自知語失,忙拍拍嘴唇:“怪我怪我,我的錯,我掌嘴。”
說完對眾人嘿嘿一笑,這才揉了揉手指關節,去拿黃金面具。
“鍾離國君您多擔待了哈,我老胡就是擔心您老黃金面膜戴久了有礙健康,畢竟是重金屬,想必一定很不舒服吧?得嘞,我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民警察,有義務為貧苦大眾排憂解難,這就幫你把它摘下來……”
就在胡澈剛要摘下黃金面具的時候,張帥帥忽然面色陰沉的說:“不對勁呀,蔡生好像是中邪了!”
眾人紛紛側目,看到蔡生站在黑暗交接的遠處面無表情,這不應該是他該有的行為。
正常情況下,在開棺後蔡生都會為二叔解析看到的相關資訊,為眾人解惑,更是會預測風險運籌帷幄。
但是今天的蔡生很不對勁,又或者說自從被美人魚屍骨強吻後的蔡生很不對勁。
二叔對此最有感觸,嗞的倒吸一口涼氣:“難道……是鍾離國君的陰魂附體了?”
聽到是鬼附體,胡澈趕緊脫掉鞋子:“要不我奉獻一下襪子吧,這一招肯定管用,試試嘛。”
胡珊珊捏住鼻子扇了扇:“胡警官你這腳怎麼也這麼臭呀!快穿起來……”
“廢話!有多少天沒洗腳了你能不知道嗎?”
胡澈穿上鞋子,看到一旁的張帥帥面色難看,嘿嘿嘿的笑了笑:“張帥帥你別介意哈,只是上一次你是假鬼附身,如果是真的,這一招肯定能管用。”
張帥帥沒有理他,蹭了蹭鼻子,轉而看向二叔說道:“二叔,蔡生這個樣子肯定是出了問題,如果是中邪,那也一定是這個圓形墓葬內的鬼魂,”
二叔看向蔡生,心裡是焦躁的。
“你們兩個快去看看蔡生在搞什麼鬼,他如果真的被惡靈附身,就……”
二叔說著暗暗的比劃出一個橫切的手勢,他顯然是弄錯了,胡澈和張帥帥怎麼可能明白這個手勢的意義呢,就算是明白也不可能去遵守的。
二叔說完看向胡珊珊,嘆了口氣。“沒得選,已經開棺了,就必須做完!”
胡珊珊凝眉不展,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對是錯,但怎麼說蔡生都只是受害者,這種拋棄的行為是有悖倫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