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靜靜地看著張老爺子。
眼睛連眨都不帶眨的，一直都在觀察著破碎虛空的具體資訊。
張老爺子身上的氣息是越發的強大，漸漸地，超出了這個世界的限制……但他還停留在這個世界上。
“破碎虛空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昊也不清楚這個專業術語，從前也沒有見過，現在難得看到一個例子，自然要好好地觀察。
只不過，張老爺子的破碎虛空之路，似乎還要持續一段時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的結束。
而之前鬧出來的大動靜，也吸引到了其他武當派弟子的注意。
一眾武當派弟子全都跑了出來，為首的是六個中年老男人，都是張老爺子的徒弟，從大到小，依次是——
大師兄宋遠橋、二師兄俞蓮舟、三師兄俞岱巖、四師兄張松溪、六師弟殷梨亭、七師弟莫聲谷。
“師父，您老人家這……”
宋遠橋臉上露出擔憂之色，看著張老爺子，輕聲說道。
然而。
張老爺子眼睛緊閉，一句話都沒說，但身上的氣勢卻越發的強大起來，即使與他相隔甚遠，也能感覺到那股強大的氣勢。
威勢逼人！
一眾武當派弟子，也無法抵抗那股強大的氣勢，一直都在往後倒退，直到相隔二十多米遠，這才感覺能好點，但還是很壓抑。
“大師兄，師父這是怎麼了？”
七師弟莫聲谷擔心的看了張老爺子一眼，然後扭頭看著大師兄宋遠橋問道。
“這……”
大師兄宋遠橋也說不出原因來。
“七師弟，你也別問大師兄了，師父這顯然是修煉到了關鍵時刻，你還記得師父曾經說過的話嗎？”
二師兄俞蓮舟問道。
“我記得。”
“師父他前幾天說過了，最近修煉到了圓滿之境，即將破碎虛空，但是……”
“破碎虛空真的存在嗎？”
七師弟莫聲谷一臉疑惑的表情。
另外五人，臉上也是疑惑加凝重的表情。
顯然。
他們也不知道破碎虛空是不是真的。
“唉……”
“諸位師弟，且等下去吧。”
大師兄宋遠橋輕輕地嘆了口氣，最後開口說道。
另外五人沒有說話。
單也算是以沉默作答，答應了宋遠橋的建議。
一眾武當派弟子，全都站著不動，一個個的都很安靜，目不轉睛地看向那個相隔了二十多米遠，盤膝而坐的武當派創始人，一代大宗師，張三丰張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