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你要告訴我什麼?”
“咕。”
“呵。”
手掌輕輕垂下了,他自嘲的笑了笑,覺得與一隻鳥對話的自己很蠢。
....
傍晚的天空很寧靜,沒有刺眼的陽光,只有漸漸消退的餘暉。
“小咕,你是餓了吧,還是想出來飛一會兒?”
“咕咕。”
“好,我幫你把籠子開啟。”
說罷,夏風將蕭爺親手編的鳥籠子開啟了。
“撲撲撲撲撲撲!”
鑽出籠子的小咕張開翅膀,急不可耐的飛向了天空。
和平常不同,它沒有落在房頂,也沒有圍繞著燒烤店打轉,這一次,它向著夕陽的方向,遠遠的飛走了。
“小咕,別飛太遠,餓了記得回來!”
伴隨著夏風的叮囑,小咕漸漸消失在了天空的盡頭。
.....
第二天。
清晨,躺在燒烤店後面小別墅裡自己的房間,夏風這一覺睡的格外舒爽。
睜開眼睛,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環。
今天是星期四,也是他和二狗約定好,要去皇家學院看這小子足球比賽的日子。
這是他留在維多利亞最後一件需要做的事,同時也是看起來最沒有意義的事。
人是會變的,隨著身份的變化,環境的變化,周圍的人與事的變化,內心中傾向的東西也在潛移默化的改變。
在親手殺掉弗雷後,他本想放下一切,認真體會一下生活的美好。
然而不知不覺,他又被所謂的“命運”左右了剩餘的人生。
....
在有限的生命中,為朋友最在乎的足球比賽加油,這本應該是最有意義的一件事。
然而,現在卻成了最沒意義的事,甚至在某一個瞬間被他視為了累贅。
這很諷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