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之所以將真相稱之為“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是因為他在來到這個世界為止的3年中,不只一次的察覺到過莫名的違和感。
如果將歷史的章程拉長,此刻的個時代就像是一個扭曲的“間章”,有太多本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存在於此。
換句話說,在某種意義,這個時代既是起點,也是終點。
一切取決於某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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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炎東後,夏風直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無視所有聲音,彷彿進入了冥想狀態。
期間,任憑炎國【感染者逐殺】的計劃愈演愈烈,任憑周良和西宮凌手忙腳亂,他都始終呆在房間裡,無動於衷。
插手炎國的事?
干涉烏薩斯?
還是穩定炎東,在這場始於炎國內陸的風暴中挺過來?
太可笑了,如今的他如果再去思考這些事,那就是一個愚蠢至極的人。
從他來到這個世界開始,眼前發生的一切事件歸根結底都是因為天災和源石造成的。
只要天災不消失,悲劇就沒有終點,那麼為之所作的一切便都是徒勞。
他早晚會死,並且這一天已經近在眼前。
然而,他是幸運的。
在將死之時,他終於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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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戈爾的最深處】所指的無疑是大海的盡頭,也是世界各國從未涉及過的神秘海域。
因為幾十年前發生的遊輪失蹤事件,世界各國對海洋一直有所忌憚,直到近幾年,才重新啟動了遠洋海運的業務。
但是,即便貨船可以從維多利亞開到炎東,可以從龍門開到卡西米爾,可以從雷姆必拓開到烏薩斯,卻始終,沒有涉及過阿戈爾海域。
就像是一種固有印象,人們不願意接近阿戈爾,只是恐懼,但不知為何恐懼。
這種情況,就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激發的本能。
現在,那片禁忌之海正是他必須要到達的地方,事到如今,他已經什麼都不會懼怕,就算是死,臨死之前他也要死個明白。
但是,阿戈爾的海域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坐在船上漫無目的的在海面上航行,恐怕直到他礦石病發作而亡,都不可能發現什麼。
如何找到“深海之神”,這是目前擋在他面前的唯一難題。
只不過,這道看似無解的難題,仍舊存在正確的鑰匙。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在他至今為止認識的人中,有一個人曾經抵達過那片神秘的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