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站在大門口,撇著嘴喊道。
“風笛,這大冬天的又沒辦法播種,你耕地幹什麼。”
風笛滿面春風的開著拖拉機,悠然道。
“我耕著玩,不行嗎?”
夏風面無表情的豎起大拇指。
“行,你開心就好。”
....
院子裡,拉普蘭德聳拉著耳朵,毫無形象的癱在搖椅上。
“拖拉機太吵了,管管你女人,我要被吵死了。”
回過身的夏風白了她一眼。
“瞎說什麼呢,這種玩笑別亂開。”
“反正太吵了,我連覺都睡不著。”
看著拉普蘭德的模樣,夏風無奈道。
“拉狗子,你能不能不要大白天睡覺,你就不能像紅刀一樣練練刀劍,或是出去溜達溜達麼,一個女孩子,天天宅在家裡像什麼樣子。”
拉普蘭德無精打采的抬起眼皮。
“我想去龍門,可你不讓啊。”
夏風抱著手臂。
“誰讓你去那麼遠的地方了,我是說走出家門,去附近轉轉。”
“切,附近有什麼可轉的。”
“你可以去外圍巡視一下,或是去沙蟲島看看沙蟲,實在不行,可以跟著漁船出海,吹吹海風。”
打了個哈欠,拉普蘭德不情願的從搖椅上站了起來。
“好吧好吧,我去海邊抓抓螃蟹,哎,真沒勁。”
說罷,她垂著大yi巴走出了院子。
走出院長子,在拉普蘭德旁邊,還有另一條大yi巴,和她不同,這條yi巴搖的飛起。
拉普蘭德側目瞥了一眼跟著她的風寶。
“傻狗,你總跟著我幹嘛。”
“汪!”
“事先說好,我可不是你的同類,我是魯珀族。”
“汪汪!”
“什麼?你也是狼?我不信,狼哪有你這麼傻的。”
“汪汪,汪汪汪,斯哈斯哈!”
“切。”
......
看著一人一狗遠去的背影,夏風由衷的感嘆道。
“嘖嘖,連風寶想表達的意思都能揣測出來,還說不是同類,哎,到底誰是傻狗,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