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渾身是血的紅刀被背到了夏風所在的那個房子。
放到床上後,紅刀一邊吐血一邊眯著眼看向草蓆上的“繭蛹”。
“那是個什麼東西?”
ace邊為紅刀準備紗布和藥物一邊回道。
“是夏風,他裂開了。”
“死了嗎?”
“不確定,還有點脈搏。”
“哦,那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哎喲,好疼,我好像快死了。”
隨後,紅刀也被纏成了木乃伊。
....
夜色漸深,村子裡靜悄悄的。
遇到了這種遭遇,感染者們已經身心疲憊,早早的睡了下去。
霜星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眼中是夏風的身影。
瓦蒙死了,游擊隊暫時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但是,與瓦蒙同歸於盡的人本應該是她。
今天傍晚的時候,她收到了收養她的“父親”傳來的訊息。
烏薩斯北部地區軍隊收縮,放棄了對感染者的嚴格管制,“父親”所帶領的游擊隊同樣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透過打探,“父親”在訊息中稱可能是烏薩斯學生自治團的干涉,以及近期哥倫比亞對烏薩斯的施壓,導致了軍部無暇顧及感染者爭端。
這種情況,預計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緩解。
....
霜星靜靜的躺在床上,她不知道為什麼局勢會突然緩和,但是,她覺得這或許和夏風有關。
當初在龍門她親口對夏風說過,你不懂烏薩斯的局勢有多複雜,你也幫不完我。
而此刻,隨著他的到來所有麻煩迎刃而解,只不過,她卻連一句謝謝都無法說出口。
眼淚再次從臉頰劃落,帶著深深的悲傷,霜星睡去了。
.......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叮!”
午夜零點,指標完成一圈的旋轉,新的一天到了。
夏風所在的房屋內,一陣乳白色的光芒爆發而出,光芒穿過房頂,宛如火山噴發般直上雲霄。
“撕拉!”
“繭蛹”的布條被從內部撕開,一條潔白如嬰兒的手臂從裡面伸了出來,那條手臂的腕部帶著一個手環。
此時手環上的資料為。
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15%
血液源石結晶密度0.51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