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後,他坐在床邊深深的呼了口氣。
赫默說的沒錯,他現在已經沒功夫管這些事了。
夏風並沒有把身體臨界值的事告訴龜龜,不想讓她擔心。
就像維娜害怕同伴變成感染者一樣,這種無法幫上忙的感覺會讓親近的人產生深深的無力感,如果龜龜知道了一定很難受。
包括遠山在內,沒人真正瞭解黑白雙生的力量。
他就像一個內測開荒的玩家,需要用自己的雙手親自摸索這種力量的規則。
夏風不知道兩天後會發生什麼,可能他會死,可能會出現轉機,又或者會發生其它事情,他不知道。
.........
傍晚。
艾娜來到他的房間。
站在門後,艾娜看著他印度阿三般的造型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這腦袋怎麼了?幹嘛搞的這麼奇葩?”
夏風嘆了口氣。
“哎,娜姐你就別管了,不遮起來更奇葩。”
“好吧。”
夏風從床上坐起。
“娜姐,你有什麼事嗎,對了,我的晚飯呢?”
艾娜朝他友善的笑了笑,如果夏風沒看錯,艾娜的笑容中好像包含了一絲同情,不捨,憐憫?
“你.....有什麼想吃的嗎,只要是我知道的東西,一定想辦法給你弄到。”
“我........”
“你喜歡吃雞肉嗎,我給你燉只雞?”
夏風怎麼感覺怪怪的。
這種感覺,怎麼好像死刑犯臨上刑場前的感覺?
這是,最後的晚餐?
..........
夏風馬上尷尬的搖了搖頭。
“我沒啥想吃的,你照常準備就好了。”
“哦。”
艾娜低下頭,有些失落的繼續說道。
“其實和你相處這麼久,感覺你這人還挺不錯的,對了,你有沒有什麼沒完成的願望之類的?”
“沒有。”
“那你有沒有需要交代的事?”
夏風面無表情的從床上站起,推著艾娜的後背將她推向了門外。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趕快去準備晚飯吧。”
“可是......”
“砰!”
門被夏風重重的關上了。
他喵的,本來不怎麼緊張,這回被艾娜搞的好像真的命數已盡了似的,呸呸呸,這也太不吉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