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突然被抓,一家子進大牢的進大牢,被圈禁的被圈禁,一切來的都是那麼的突然。
“牢頭大哥,我們賈家一定是被人陷害的,還請您給睿王府送個信兒去。”說罷,賈家的當家人從袖中掏出一錠金子塞進了牢頭的手中。
牢頭顛了顛手中的金子,足足有一百兩啊,夠他全家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了。只是,這可是皇帝下令要抓的人,若是得罪了皇帝,恐怕是全家都沒命花這一百兩金子吧。
“賈老闆,這個小的實在是無能為力的,案子是皇子親自下令的,且是皇上親審的。”
“牢頭大哥,你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去睿王府報個信,就說賈家出事了。”賈家的當家人賈富貴淡淡道。
“不必了,明天天一亮,哦,不,今天晚上,整個京城都會知道的。”凌若翾緩緩步入大牢,輕描淡寫道。
“你是什麼人?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賈富貴冷聲道。
“本妃閨名凌若翾,你賈家做了什麼,你心裡有數,不需要我說出來吧?”凌若翾挑眉道。
“凌若翾?你是祺王妃?哦……,我明白了,你是因為祺王去我府上商談借糧的事情,因為我賈家沒有同意,你就報私仇是嗎?”
“呵呵呵,真是笑話,既然你賈家不仁不義,自然會有良善的商家願意為百姓做這些事情,你賈家可以在眾多商賈之中奪得皇家米商的位置,還真以為是靠自己的實力嗎?”
“我賈家實力雄厚,自然可以奪魁,他們當不了皇商,只能說明他們的無能。”
“哼,實力雄厚?虧你說的出口。你賈家的實力遠不及陸家跟白家,只能勉強與常家齊平,若不是你賈家憑藉著元家跟睿王的勢力,賈家早就被淘汰出局了。”凌若翾淡淡道。
聞言,賈富貴猛然一驚,他以為他與元家之見的關係會藏的很深的,卻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這祺王府到底有多大的實力啊。
“那麼祺王妃要如何陷害我賈家才滿意,不就是給災區捐糧捐錢麼,好,我賈家捐就是了,王妃不必花這麼大的周折陷害我賈家吧。”
“賈富貴,你可知道,按照雲裳國的律法,誣衊皇親是什麼罪?本妃哪裡有陷害你們賈家,一切都是你們賈家自作自受的結果,有道是,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那是你陷害我賈家的,是你在賈家的糧食中放了麝香粉跟硫磺的。”賈富貴怒聲道。
凌若翾沒想到這個賈富貴如此的愚蠢,竟然不打自招,“皇上,兩位丞相,六部尚書,你們可都聽到了,在皇糧之中加麝香粉跟硫磺的事情,這賈富貴已經承認了呢。”
“胡說,爺爺我沒有承認?是你陷害我。”賈富貴單手指著凌若翾怒聲道。
“我陷害你?本妃並沒有說皇上是因何事抓你入獄,在方才的談話中,並未提及皇糧的事情,你自己就知道是皇糧出了問題,還知道問題出在哪裡,若不是你心中有鬼,又怎麼會不打自招呢?”凌若翾淡淡道。
“你們都聽到了嗎?”玉宸帝怒聲道。真不知道這皇宮之中還有什麼是無毒害的,百姓都認為皇帝坐擁天下,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可誰能想到,這皇上每天再吃摻了麝香的大米。
在場的官員齊齊應聲,“臣都聽到了。”
“刑部尚書,按照我朝律法,該如何處置?”玉宸帝冷冷道。
“回皇上,按照雲裳律法,謀害皇族之人,當判腰斬、車裂之罪。”刑部尚書淡淡道。可是他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滅九族,自己的女兒可是睿王妃,若這賈家真的跟睿王府有親緣,那麼自己的女兒不也要跟著倒黴嗎?
“刑部尚書似乎忘記一點,毒害皇族中人不但要腰斬、車裂,還要滅九族呢。”凌若翾淡淡道。
聞言,刑部尚書頓時一腦門子的汗,這個祺王妃,真的要這樣趕盡殺絕才罷休嗎?睿王是王爺,要真是叫起真兒來,這睿王要是有事了,祺王包括皇上都要牽扯進去的,真不知道該說這個祺王妃是聰明還是愚蠢呢。